記得,喝下那是被毒酒後,他臉上的絕望痛苦。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會任由你矇在鼓裡!蘇如墨,你錯了,我只是不想束縛你太緊,我想你看到我對你的用心,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能屬於我,要我怎樣做,你的心裡才能有我……”

……

她好像聽到了,她好像真的聽到了……

眼前一切散去,她彷彿看到男子莞爾淺笑的絕美摸樣,他笑著對她伸出手,輕喚:“如墨——”

她緩緩地向他伸出手,摸到的僅是一片虛無的空氣。

是她對不起他,是她負了他……

她到死,才明白了她對他的心意,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

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她回不去……她回不去了……

凌邪爵……你聽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