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鳳麟怔了怔,抿著唇重新坐回皮椅,用指尖一下一下描摹母女倆相似的輪廓,彷彿看不夠似的。

有千百種想法在腦海裡成形。

連翹的性子卻最是外柔內剛的,她在知道他婚訊後一聲不吭地離開,又帶著孩子嫁給別人,肯定是傷透了心,那句“我不怪你”,是他每每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