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跳出來給厲家小丫頭幫腔的,那也不簡單,都是軍中身居要職的家族子弟。

他和高衛平雖然走的都是從政的路線,和軍隊不怎麼搭邊,但那是現在,到二十年後,他們走上高位之時,如果想走上更高的位置,如果沒有軍隊的支援,那是想都別想。

想當年,沒掌握住軍權的那位,連政令都走不出案頭,可想而知他的窘迫了,軍隊,實在是不能輕易得罪的力量。

看來,對高鳴要重新定義,可沒聽說高家和厲家還有如此深的接觸,任雪峰覺得這個晚上他沒有白來。

任雪峰不愧是能號稱“豬哥”在世的京城有名的大少,雖然心中暗駭,但處變不驚,他的臉上再次堆滿了和煦迷人的笑容,抬眼看著高鳴,笑呵呵地說道:“一點兒小誤會,卻鬧出這麼大的陣勢。如果破壞了主人的宴會,那就是我們的大罪過了。不如這件事就此揭過吧。呆會兒我敬大家一杯,怎麼樣?”

那些認識任雪峰的女人,自然知道這是京城最有名氣的萬人迷,就連站在高處的四大公子,在風度翩翩這點兒上,也是多有不及。

那些不認識任雪峰的女人,也被他鎮定自若俊朗儒雅的氣質所迷倒。小聲地議論著,打聽這個男人的身份。

一瞬間,任雪峰輕易地反客為主,成了全場人的焦點。

高鳴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站在他身邊的厲勝男已經冷喝道:“笑什麼笑?道歉。”

做為一個帥哥,任雪峰一直生活在女人的追逐和討好中。他以為,全天下的女人也不過如此。他什麼都不用做,只憑他身上無形的氣質和顯赫的身世,就一定會手到擒來。

雖然,這只是小道,根本不是他任大少的追求,但也無損於他踏足巔峰的大道,掌握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不也是挺有情調的嘛?

可是,今天卻有個女人這樣的對著他吆喝:笑什麼笑?道歉。

即便他的涵養再好,這個時候也實在沒辦法再接著笑下去了。那怕她有著華南虎的孫女在後面撐腰,他任家又會怕了誰去?

任雪峰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儘量讓自己看著她時的眼神平靜一些,不要表現的太兇光畢露。說道:“小姐,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歉意。大家同在一個圈子裡面,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因為一點小誤會而鬧得這麼僵硬吧?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給點兒薄面。這件事就此揭開,好不好?”

“你是誰?我連你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憑什麼給你面子?剛才你們一群人欺負高老師的時候,怎麼不給他留點兒面子?”厲勝男冷笑著說道。

我們欺負他?任雪峰聽著這話都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貌似,是你所謂的高老師罵我是一坨屎吧。我特麼才是被嚴重欺負的物件好吧。

祁彎彎忍不住嘴角也翹了起來,她也想起了“一坨屎”的故事,那個“帥氣逼人”的傢伙,在她的感應裡,的確很像,那怕他外表很漂亮,比那個混蛋看著要帥得多。

厲勝男也就是碰著兩個熟人,說了一會兒話,等取飲料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恥高氣揚的站在高鳴面前。對著他指指點點,那臉上的表情以及戲謔的眼神當時就讓她的心裡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了。

等到她走近一些,聽到那些人的對話,以及逼迫高鳴道歉時,她就徹底的憤怒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面子。

特別是他們這個層面的人,更是死要面子。誰要是讓誰丟了面子,兩個家族甚至有可能會成為不死不休的局面。

可是,既然你們想拿走高老師最重要的東西,那麼,我就把你們視若珍寶的尊嚴狠狠地踐踏在地上。

寧願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女人倘若發起飈來,根本就沒辦法用常理來衡量。

尤其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