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黯然。

刺客無懼的眼神看著前方,似乎抱定了必死的信念,任由偽軍將他押走。

我感到一陣痠軟,又將頭靠在池春樹身上。吐了一中午,腹內空空如也,真想這就躺下來休息,顧不得有沒有床伺候了。

“拾伊,你會怪我嗎?”他輕聲問我,下巴蹭了蹭我的頭。

我知道他為何這麼問,他認為是他的多管閒事牽連了我。

我搖搖頭:“沒有他們,我們能再次相遇嗎?”

“都帶走!”胡隊長的聲音驟然響起來。

賀郎中立即跪在地上哀號起來:“胡隊長,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您放了我吧。我這裡您隨便想要什麼儘管拿走!求您饒命啊。去了那裡,我可就沒命了呀!”

胡隊長哈哈笑起來。“你這裡除了一群病歪歪的畜牲,有什麼值得帶走的? 而且幾隻癩皮狗還咬傷了我的人,這筆損失費還沒著落,你說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