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巧跟您一個血型啊。”

“天哪,”我誇張地瞪大眼睛,“我那天流了很多血,你一定輸了很多血給我吧。怪不得你看上去沒有以前那麼帥了,怎麼看怎麼像具殭屍唉。”

喬泰尷尬地笑了一下。“為了救柳小姐,在下願意赴湯蹈火,嘿嘿。”

我眼珠一轉,又問道:“喬大爺,不知那天輸血前,有沒有醫生給你化驗一下啊?”

“化驗?”喬泰愣了一愣,“那天忙著救你,沒功夫化驗。不過請你放心,我沒有什麼毛病。嘿

嘿。”

“糟了!”我面露驚懼之色。“不化驗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毛病啊?”

“沒有,沒有!我沒毛病,真的沒毛病。”喬泰連連表白。

“可你平日裡一直縱慾過度,生活糜爛之級,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艾滋病啊?那可是大問題。井上泓一先生還指望我為龍鬚中佐繁衍優良後代呢。這下可沒有保障了。”

喬泰明明知道我在奚落他,卻不便發作,尷尬地笑道:“柳小姐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有艾滋病?這年頭可不興這種病。”

“等會兒大家走了以後,你留下,我還有話跟你說。”我轉向龍鬚川進,“你不會不同意吧。”

龍鬚川進對我和喬泰之間的談話顯然一頭霧水,頓了一頓,說道:“不會。”

百合子在一旁悄悄問池春樹什麼是艾滋病。池春樹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我微笑著看向百合子,大聲替他答道:“就是為愛而死的病。”

“還有這種病?好奇怪哦!”百合子好奇地看著我,又看了看喬泰。

“是的,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這世上有因恨而死的病,自然就有為愛而死的病。一旦得了這種病的人,根本無藥可治,只能等死,死狀可怖,渾身潰爛,而且極容易傳染別人。這種病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一旦得了,就不再有愛和被愛的權利,連想也想不得,一旦動了心思就會疼得如萬箭穿心。連我這個普通人都知道,春樹君怎麼會不知道這種病呢?”

池春樹呆呆地看著我,眸裡一片黯然,像個大木瓜。

“謝謝你們來看望我。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又活蹦亂跳了。放心地回去吧!我儘量不耽誤大家的好事。”

“春樹哥哥,我們走吧,看來她沒事了。”百合子挽起池春樹的手,親暱的樣子真像一對熱戀中的人。

“恕不遠送。”我冷淡地對他們說道。“龍鬚中佐回去時請別忘了告訴舅舅我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婚禮可以舉行,我隨時恭候你的花轎。”我朝龍鬚川進嫵媚地一笑。

龍鬚川進倒沒怎麼被我勾魂的一笑影響到什麼,僅微微點頜,喬泰卻明顯激靈了一下,好像被我的笑容刺激到哪根神經了。

“菊香姐姐!”我叫道,“請替我送客。”

看出喬泰想溜,我叫住他,“我讓你也走了嗎?”我嗔道。喬泰不自然地笑著。“我看,呃,就不必單獨談了吧。你還需要好好休息啊。”

“你怕我?”我譏諷道,“應該我怕你才是啊,過來!”我朝他招招手。喬泰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再近點!”我朝他揚了揚下巴。他又湊近了一些。“我不會咬你一口的,靠近點!”我命令道。

喬泰謹慎地靠近。他的樣子滑稽極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你那天沒一槍崩了我,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呢?”我湊近他的臉,他的眼睛跟我只有三十公分的距離。我可以看到他眼中細微的變化。

“呃……唉,那是一場誤會。”喬泰訕笑著,目光閃爍不定。我聞到他口裡有股酒氣。這個混蛋居然喝了酒來探望我,想必對我眼下的困境早就樂翻了、獨自慶賀一番吧。小人就是小人啊。

我頓時滿腔怒火。“我本來該感激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