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大少心裡,野的界限是什麼?”她很好奇,顧臨深是怎麼定義的。

顧臨深剛剛那樣說劉封的時候,無論是語氣還是模樣,都太像是這方面老手,讓宋言謹不由打趣。

顧臨深舉了舉自己的手,無奈的看向宋言謹:“需要投降嗎?”

這一類問題不能回答,這一點顧臨深還是明白的。

即使他真的對這方面沒有實質性,但怕是他說看得多了,所以下的定義,宋言謹也不會相信吧。

“坦白從寬。”宋言謹忍著的笑意,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道。

兩人之間,似乎已經有許久沒有像今天這般輕鬆過了。

下午片刻的休息時間,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完全甜蜜小情侶的模樣。

下班後,兩人本來打算直接回家。路上,宋言謹給宋敏打了個電話。宋敏一直沒接,打了幾次,宋敏忽然接了,但卻不是宋敏在說話,像是無意中撞上的。

“那也不關我事!我有男人,我怕你一個嫁出去的老女人不成!你有本事你砸,看最後是你砸了我的家,還是我砸了你的家。”說話的,不是宋敏。

“我只是想和平解決問題,如果你不想出這個錢,我可以出。”比起對方囂張的態度,宋敏禮貌很多。何況,她從來沒說什麼要砸東西,都是對方一直在強調這一點。

宋言謹嘗試喊了幾聲宋敏,那邊一直都在爭吵,宋敏也沒有聽到。

顧臨深見她皺著眉頭,關心詢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嗯,那邊好像在爭吵。”宋言謹緊緊攥著手機,耳邊都是那幾句爭吵,‘砸’字在心口重重的,讓宋言謹更是擔心不已,偏頭看著顧臨深說道:“要不然,我們去看看吧。”

現在家裡沒有爺爺,宋言謹真的擔心姑姑也會出什麼事。

顧臨深點了點頭,將車子轉了彎,開車去了宋家。

家裡,宋敏並不在,客廳開啟著,裡面東西倒是整整齊齊的,只是老爺子遺照的上方正在滲水,桌子上狼藉。宋言謹又忙上了樓,果然看見了宋敏。

“你需要讓工人進去看看,修理的錢我幫你出。”宋敏還在耐心勸說這對方。

對方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女人,旁邊還站著給她造勢的男人,應該是女人的丈夫。

“哼,你們家房子滲水關我們傢什麼事?不是我們家問題!”女人冷哼著,已經做好了招攬所有人看熱鬧準備。

宋敏和這種人溝通有些頭痛:“我剛剛找人來看了,工人說是你們家下水道問題,讓他們檢查一下對大家都好不是?”

“我偏不!你能拿我怎麼樣!”那女人抱臂,一副仗勢欺人的囂張模樣。

宋言謹走過去扶住宋敏,看向那女人說道:“是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房子不是你的,你也是租的吧?不和你談也行,我們會找戶主的。”

“買了這兒的房子了不起啊!”被宋言謹觸怒的女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幾十年的老房子又什麼囂張的?有本事你去盛墅買!”

宋言謹無奈嘆了一口氣,她不過實事求是,倒是被理解為囂張。不過,盛墅,他們的確有房子在住著。

顧臨深的手臂攬過宋言謹的肩頭,將她朝後帶了帶,說道:“你先帶著媽回去,這裡我解決。”

“你說解決就解決,當自己是誰呢。”那女人見顧臨深氣場不凡,本不想再說什麼,但還是忍不住嘴賤的嘟囔了一句。

宋言謹抬頭看了一眼顧臨深,對他是深信不疑的,點了點頭,朝著不講理的租客看了幾眼,帶著宋敏回了家。

回到家後,宋敏坐立不安:“臨深真的行嗎?等會要是和人家打起來吃虧怎麼辦?”

宋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