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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己出錢買下的,否則他一毛錢都分不到。黃河實業那麼大一個集團,贊助幾匹命名賽馬太正常不過了,和李超人本人未必有什麼關係。
不過南宮長得漂亮。人也活潑,聽她這麼說,周圍的排隊領獎的香江人,許多紛紛笑起來,有的還跟著罵李超人。
李超人在香江人心目中的位置很奇怪。香江人的生活方方面面。都能看見李佳陳集團的影子,住的是李超人的房,用的是他們集團的水電煤氣,看的是他們製造的傢俱,出門看見的,還是李超人旗下的百貨公司、地鐵電車。
有人說,每個香江人出生到死亡,每做一件事,每花一筆錢,都會有一部分流入李超人的口袋。所以普通香江人,對李超人是又愛又恨。
領了獎,賠率折算下來,一共三萬八千港幣,拿在手裡,厚厚的一疊,跟板磚似得。
賭場最大的魔力,不光是輸了錢的不想走,贏了錢的更不想走。反正蘇銘和南宮也不在乎三四萬塊錢,決定繼續玩下去,今天還剩七場呢。
這次玩大點,獨贏、連贏、位置、三重彩、單t,各買了兩千塊錢的,南宮受到剛才蘇銘連贏的刺激,放棄了獨贏,分別買了三個連贏。
到手的四萬,轉眼又花掉了兩萬多。
剛才說話的那個拿著扇子的老者,見蘇銘轉眼又加大了投注,忍不住的搖搖頭,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勸道:“後生仔,賭場無常勝將軍,阿叔一輩子的經驗,贏了錢趁早收手啦。”
“阿叔你這麼懂行,還不是和我一樣排隊下注。這就是賭博的魅力嘛,明知道會輸,還是忍不住要搏一搏。”蘇銘說。
老伯一愣,緊跟著大笑起來:“世上賭徒都是一個樣,不輸光不肯離場。阿叔就祝你好運嘍。”
“也祝你好運。”蘇銘衝老伯揮了揮手裡的馬票,帶著南宮回到了會員席。
第二場很快開始,一場一千米的中短途。這一場之前,蘇銘沒有去和馬兒們溝通,只是憑著馬經上那些專家給出的建議,隨手下注的,結果兩萬塊分分鐘打了水漂。
第三場開始之前,蘇銘吸取了剛才的教訓,看來這些鬼磚家的話完全不能相信,要是信他們的,賠到傾家蕩產當褲子!
帶著南宮和第三場的十二匹馬,挨個談了談心。
這一場和第一場的賽馬有部分重疊,大快活還在,出人意料,第一場那個出了醜的獅堡龍居然也在。
大快活這次信心滿滿,眼神裡鬥志滿滿的;而獅堡龍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大不了不讓我參賽的樣子。
看來這是一匹有故事的馬。
回到投注點,又看見了那個老伯。
老伯捏著一張獨贏馬票,神采飛揚,看起來第二場贏了不少,估計賺了十來倍。
看見蘇銘把馬票隨手丟進垃圾桶,老伯搖著手裡的扇子,走過來,洋洋得意的說:“後生仔,輸了吧。大陸有句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阿叔沒有說錯吧,兩萬塊白白就送與馬會,還不如帶著靚女去酒吧啦。”
這次走的近了,才發現這個老伯小臂上有一團紋身,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握著扇子的手一直在顫巍巍的發抖。好像是受過重傷的樣子。看樣子,這老伯年輕時候,很可能以前是混社團的。
香江這樣老人很多,年輕時候混社團威過,帶勞力開bens,到老因為受傷或者各種原因退隱,晚景淒涼,無兒無女孤身一人,整日賭馬聽戲。和年輕人吹水打發時間。
這老伯有錢買馬,還能坐在會員席,至少說明經濟上還過得去,不是那種窮困潦倒,慘到露宿街頭的落魄大佬。
不過這不關我鳥事,我一個黨員,難道還怕一個退休的大佬?蘇銘呵呵一笑:“大陸還有句話,叫取之於民。用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