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也漸漸在令大腦發熱成一片空白的混濁中;努力尋找集中注意力;堅持到最後的方法。

就如同餓得頭昏眼花的人在沙漠裡必須繼續清楚地辨認方向;才能走出墳墓一樣的沙漠。

到下午;在前幾次失敗後;凌衛終於完成了凌涵初步定下的要求……身上含著懲罰道具;在十分鐘內完成六百個仰臥起坐。

剛好十分鐘;一秒也沒有差。

凌衛在完成掃立即按下碼錶;看清楚上面的時間;淌滿汗水的臉上終於逸出一絲欣慰。

緊身衣已經完全溼透了;而且散發著熱汗和**混合在一起的令人尷尬的味道。

太難受了。

凌衛從地板上疲倦地起來;到浴室快速衝了個澡;小衣櫃裡放著許多套乾淨的以備更換的緊身衣;凌衛隨便取了一套換上。

邊拿著毛巾揉溼發邊走出浴室;潛意識地朝通訊器的方向看。

今天;凌涵沒有任何動靜;連一次通話都沒有。

還在為早上離開前的事情生氣嗎

凌衛遙遙頭。

對於凌涵莫名其妙的怒氣;他有點理解;但又無法完全理解;就好像隔著磨砂玻璃看窗外的景色一樣;有一點朦朧的色塊卻說不出究竟;非常微妙。

心意這種東西;說出來就不是心意了。

回憶起凌涵說這句話時的認真;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的確令人感動。

只是凌涵在說這磁的話之後;又立即翻臉;擺出一副長官的面孔;丟下繼續訓練的命令就毫不猶豫地走了。

搞不懂。

看來他今天是不會聯絡的了;又或者開會太忙了。

凌衛抬眼看看牆上的鐘;把擦頭髮的白毛巾搭在椅背上;抓緊時間做剩下的空間戰略課題。

“反空間的兩種非例行戰略埋伏。。。。。”

拿起筆;思索著寫了兩行答案時;通訊器'滴度''滴度'地響起來。

凌衛情不自禁地立即去接。

“喂;我是凌衛。”

“體能訓練進行得怎樣了”

聽見凌涵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平淡聲音;凌衛卻覺得一塊小石頭落地似的;用平穩的語調回答;”十分鐘;六百個仰臥起坐;已經完成了;是。。。。。。在懲罰的情況下完成的。”稍頓一下;打起精神;沉聲說;”接下來的十二分鐘七百二十個;我一定會努力完成。”

“誰告訴哥哥接下來要繼續十二分鐘七百二十個的”凌涵突然反問。

“。。。。。”

“沒必要再進行這麼單調的體能訓練了;現在到下午五點的時間;讓哥哥自由活動吧。”凌涵的決定;總是出人意表。

自由活動;這幾乎可以算是一種訓練期間的額外獎勵了;在早上把凌涵惹得惱然離開後;似乎不應該得到這種特遇。

“可以問為什麼嗎自由活動的事。”

“因為哥哥很努力;所以獎勵一睛。”凌涵的臉在螢幕裡看起來很淡然。

然後;透過暗中裝置的鏡頭;哥哥被體內摩擦的快感鞭打;大腿和腰桿不斷顫抖;卻每一次都默默咬牙;以無比毅力逼迫自已繼續下去的身姿;深深印在凌涵的眼底。

冷眼看著這一切的時候;忍不住會把正在哥哥體內加以懲罰的道具;替換成自己碩大火熱的東西;竭盡全力深入地埋在哥哥體內;享受著哥哥每一下動作帶來的快樂。

主動扭動著腰桿;讓自己被貫穿的哥哥;只是想像;就讓下體硬得爆炸了。

“像哥哥這樣的人;居然會接受我規定的懲罰;還真的咬牙完成了要求;服從性之高;超乎我的意料。”

凌衛僵硬了一下。

提及'規定的懲罰';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