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說還在查,不想放過任何嫌疑。

也能理解,畢竟醫生說她有創傷後應激障礙。

臨掛電話,他媽叫他明天回家,說兩大家子的人都會來,慶祝他爸升遷,答應過的事不許反悔。

在他開口之前,他媽又說,記得去老街買紅糖餈粑,嫻嫻生前最喜歡吃,帶一份回來吧。

江城特產紅糖餈粑,煎得表皮酥脆,掰開,裡層軟糯黏牙,灑上紅糖和熟豆粉,講究的再加點糖桂花,口感一絕。

餈粑糖分高又上火,小時候他媽每次只買一份,讓他們分著吃。

那時他爸媽因工作需要常年分居兩地,雙胞胎一人帶一個,逢年過節難得聚聚,靳原總會讓著靳嫻。

可惜現在買再多餈粑,也沒人可讓了。

打的菜不合口味,食堂人多悶熱,靳原隨便吃了點,便放下筷子。

胖子和大頭邊吃飯,邊興奮地和江舒亦侃大山。

靳原嫌棄他倆沒眼力見,又覺得江舒亦忍耐力真的強,明明心情不好,接受了這麼久狂轟亂炸的廢話,還能面不改色。

心想,可能是害胖子掉坑裡,儲存的愧疚值沒用完。

手搭著椅背,懶散地問,&ldo;都吃完了嗎?走吧。&rdo;

放餐盤的平臺前擠滿了人,他們在外面等。胖子問靳原要實驗設計的報告,大頭鬼精鬼精的,拱火說光學作業的事。

靳原晃手機,&ldo;我錄音了啊,學校查學術不端第一個收拾你們。&rdo;

胖子大頭嘿嘿笑,瞅準空隙擠進人群,扔他和江舒亦在外圍。

江舒亦單手拿餐盤,垂眸,用濕巾擦拇指邊緣沾到的油漬。靳原偏頭看他,一貫地笑著,&ldo;怎麼,心情不好啊?&rdo;

江舒亦沒回答。

靳原湊近,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低聲道,&ldo;在難過什麼,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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