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哥是怕姐姐受苦,自己立志想學齊那四路武藝,好娶了姐姐,這樣他做掌門,你就是掌門夫人咯,嘻嘻。”小丫頭一語中的。

“你這鬼丫頭,賊機靈,瞎說什麼。”長孫凌兒雙手一捏,在長孫碧兒的臉上輕揉下,可此話不假,卻也說中她心頭之事,女兒家的心思頓上心頭,雙頰嫣紅,美目流轉。連離凡也不禁望的痴了。

這二女一人一句,打打鬧鬧,和一旁的眾武師卻是背脊生汗,雙腿發麻,心知今日遇見了真正的高手,怕是要吃了大虧。

離凡淡淡到了一眼周圍眾人,不免嘆氣“二十年了,大同之策後,這江湖便只剩你們這些鳥人了麼?”

“凡哥!”長孫凌兒搖了搖頭,“罷了,都是些宵小之徒。”

“哼,如若我青山派沒有遭逢劫數,這江湖怎會如此不堪,還有當眾**女子的潑皮,真是找打!”離凡冷冷道,眾武師聽了不禁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這西州至玉門,本也是尉遲一氏快刀門所在之地。那時的關外雖也有些強人賊寇,可論這關口集市,誰又敢如此目無王法。”長孫凌兒也嘆氣說道。

“小心!”蕭衍忽然衝離凡大喊一聲。

後者回過神來,左手急出接住一隻暗鏢,這見三丈開外的三桌人走了過來。

“青山派,鶴歸樓,好傢伙,老子這下發達了。”說話那人八尺有餘,燕頷虎鬚,豹頭環眼,聲若巨雷。

“頭領,青山派那個小娘子甚是美貌,今兒我們兄弟還真有福氣。”接話那人勾腰駝背,眉濃目鮮。

“哼哼,還有這群自稱鶴歸樓的勞什子,得來全不費工夫。”領頭那人粗聲粗氣道。

離凡心知這些年來,江湖風起漸落,人心不古。玉門關強人也多了起來,打家劫舍,佔路為王,來者不少。這一著陪同兩位師妹去安西都護府走訪故人,一路上也算小心謹慎,誰知回來的路上還是漏了身份,青山派家大業大,然而在長孫無極去世之後到目前還沒有選出新任掌門,又在二十年前慘遭朝廷屠戮,本門也在武林中地位漸落,時常有新起門派上山擾事。離凡環顧四周發現恐怕不止對面這三桌的人,茶鋪內外七八桌都向這裡觀望開來。那小二與店家早已躲在水缸之後,瑟瑟發抖。“看來今兒個是我離某眼拙,進了賊窩了”離凡尋思道。

“這位好漢,我青山派與你無冤無仇,還請行個方便,來日離某當後報。”離凡抱拳道。

“哼,廢話少說,老子常年行走關外餐風露宿,你要報答上哪尋我,我們這幫馬賊出手也是為個財路,聽說你青山派有一玉佩名曰:乾坤玉,是當年和氏璧剩下的玉料雕琢而成,一玉抵十城。這樣如何,你交出玉佩,我放你們走人。”那頭領也不吃離凡話頭,大聲喝道。

“這乾坤玉,確實是我青山派的傳派之寶,可是與二十年前就失落於山中,我實在無能為力。”離凡皺了皺眉。

“哼,那就去找吧,那兩個女人留下做質,等你什麼時候找到了,再來相贖!”馬賊頭領口氣甚強,不容退讓。

離凡雙拳緊握,怒氣上湧“你難道不怕我們青山派來日登門拜訪嗎?”

“怎麼,想動手?”馬賊大漢抬手一會茶鋪外的幾十號人拉開弓箭,把鋪內兩桌人團團圍住。

離凡壓了壓怒氣,尋思道:我拼著一身武藝要出這重圍卻是不難,可要護凌兒、碧兒兩位周全只怕有個閃失。

“官兵來了!”也不知誰一聲大喊,一個黑影從懷中丟出幾個小圓球,頓時茶鋪內外白霧茫茫。離凡看準時機和長孫凌兒護著小丫頭奔出茶鋪,離凡回頭一望丟球那人正是蕭衍,只見這少年雙腿顫抖,呆呆立在原地。原來蕭衍在雙方對話之時,權衡左右,自己身上懷揣乾坤玉,卻無半點武藝,只怕靠這群武師飯桶難保周全,這次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