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我的臉面生怕被當做了酒肉和尚。”想了一想,道衍心中滋味奇奇怪怪,趕緊打了個佛語“善哉善哉,酒肉可吃,女色暫時碰不得碰不得,不對不對,怎的說暫時。。”還未想完,萬昭儀在旁喊道“和尚,你楞個甚,還不取些水來,幫他服藥。”道衍一聽,趕忙取了一杯茶來,只看萬昭儀低頭垂髮,玉肌紅潤,素手輕指,把那藥送入蕭衍嘴中。他從認識萬昭儀以來,這丫頭都是蠻橫任性,得理不饒人,此刻竟發現這女子確實落得閉月之貌,體貼起來好不醉人。

“呆子,喊你呢,接著茶杯。”一聲輕斥把道衍拉回神來。

“好好,郡主奶奶。”道衍一愣,脫口而出。

“你喊誰奶奶,你這個渾和尚,也成爺爺了麼?”萬昭儀扶著蕭衍躺下,回過頭來,瞪了和尚一眼。

“什麼爺爺,和尚是出家人…。”剛要反駁,忽的一想,她其實只不過是討嘴怪我說她老。道衍想著,眉頭輕皺,滋味複雜。

“你這個和尚,怎的平時精明過人,今兒卻傻乎乎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昭儀看道衍發呆的樣子,心中忽然一暖,這人也不知犯了什麼痴,難道是真餓著了?想罷起身道“和尚,你稍坐片刻,我去偏房看看,你的酒肉燒好沒有。哎,也不知你這人怎的當得和尚,竟然貪嘴葷腥,以後叫我遇見你師父,看不告你個頂朝天。”

“告吧告吧,你說怎的都好聽。”道衍也不知怎的,脫口說道。

“什麼?”萬昭儀行至門口聽到道衍低聲說了幾句,回頭問道,只見和尚雙手合十卻也無話“這和尚,今兒是真的傻了。”隨後輕邁蓮步,出了門去。

盞茶的功夫,萬昭儀的藥似乎起了作用,蕭衍臉色轉好,出了一身汗,醒了過來。

“咦,和尚,你…我這是在哪?”蕭衍抬起頭來環顧四周,看見和尚坐在桌旁閉目不語。

“哈哈,小道士,你醒了啊,看來那丫頭的藥果然管用。”道衍走到蕭衍榻旁,伸手替他號了下脈“內息稍亂,急火攻心,傷及內府,小道士以後遇到那類高手,切不得逞強,你這身武藝奇特來之不易。咦?你那神闕穴中為何有一股真氣躁動,似乎不受控制,道士,你吐納調息一周天,和尚給你瞧瞧。”

蕭衍心下一愣,怎的意思,也不多想,丹田聚氣運轉玉虛心法充盈全身。百會、神庭、啞門、風池、膻中、鳩尾、氣海、曲骨、神闕,誰知真氣行走一半剛到神闕突然小腹一麻,眼前一黑,眩暈之感湧上額頭。蕭衍一驚,卻不知為何,急忙又重頭來了一遍,誰知還是在那神闕穴上停滯,真氣只能絲絲而過,一提內息立馬小腹生麻,頭暈目眩。他一急,急忙又加內勁妄圖突破那重壁壘。

“且慢,小道士不可硬來,傷了大穴恐性命不保。”道衍也是眉頭緊鎖,想起原由“難道廣涼師那老頭暗中使壞?”思索片刻又覺不太可能,“那人如果要取道士性命安用這般下三濫的招式?”

“小道士,你剛剛與廣老頭交手之際可有異常?”道衍想不出原由,問道。

蕭衍又漸漸試了幾次,均是同樣,當下凝眉不語,這感覺有些熟悉,可卻也有不同,他細想片刻,脫口而出“是了,我明白了!”

和尚站起身來,好不奇怪“你明白何事?”

“我之前在九天泉洞修煉這玉虛心法時有過這般著遇,這心法一共九層,我如今才到六層,當初每每要衝破一層境界之時,周身諸穴的真氣皆亂作一團,一般那時我會站立不穩,口不能語,耳不能聞,等到漸漸入定把內力催到極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