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若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心的,那麼我的話,你也認真想一想。別那麼快承諾,承諾很簡單,可是承諾是要負責的。”

勾起唇角笑了笑:“我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秦諾,若是有人負我,最後哭哭啼啼無法收場的那個人,可未必是我。”

這話說的,倒是有三分威脅了,可是蘇淺心裡卻是清楚,自己不是那軟弱畏懦的人,若是心中無意,旁人做什麼也無妨。可是若是真的生死相許了,面對背叛,或許到時候,自己不會那麼理智,那麼雲淡風輕。

蘇淺心裡本來還有些沉甸甸的,卻是被蘇淺最後一句話說的心裡釋然,笑道:“淺淺,這才像你該說的話。你這幾日總對我客客氣氣,一副賢良淑德的大度樣子,我還真是不太適應。”

蘇淺笑了笑,往床裡挪了挪,讓秦諾也上了床。

本來從莫伶雅進門,兩人之間的關係就一直僵著,直到這一刻,這麼尷尬曖昧的鬧了一場,才算是真正的緩和下來。

秦諾伸展四肢躺在柔軟的床上,心裡雖然還有種種事情要計劃,可是卻覺得從未有過的輕鬆,側臉看著蘇淺輕合上眼,心中一片柔軟。

這些日子也都是同床共枕,可是竟是有些同床異夢的感覺,雖然兩人都和往日一般,秦諾卻幾乎感覺不到身邊人的存在。也從來沒有想過,當蘇淺冷漠的時候,真的可以如此冷漠。不像任何一個被丈夫冷落的女人,再是拒絕也不過**拒還迎,是一種手段或者一種因為委屈的壓抑。

而蘇淺,是真的想將他從身邊,雖然也有些不捨和壓抑,可是卻沒有一點感情的流露。

若是自己沒有低頭,那麼她,真的會就此放手。

想著,秦諾竟然有些懼意湧上心頭,見蘇淺已經睡熟,輕輕的靠了過去,伸出手臂隔著錦被搭上她腰肢,輕輕的撥出一口氣,閉上眼睛。

今天晚上那一鬧,秦諾畢竟也累了,不多時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院子中漸漸的靜了下來,只有莫伶雅的房裡,燈光亮到很晚才熄。

第二天蘇淺起的很早,昨晚和秦諾將話說開,這些天積聚的鬱積心裡也就舒服了許多,一夜好眠,精神竟是也好了許多。

蘇淺在床上一動,秦諾也就醒了,迷濛中睜開了眼,看見蘇淺正輕手輕腳的將自己放在外面得胳膊往被子裡塞,心裡甜蜜,淡淡笑道:“淺淺

“不早了。”蘇淺道:“昨天給你那麼鬧了一下,都沒說正事。”

“恩?”秦諾恩了聲,靠坐起身,略帶沙啞的道:“王家千金的結婚禮服?”

“是啊。”蘇淺道:“我都不知道這年代女子成親,該穿什麼樣的衣服。”

秦諾笑道:“這話說的,淺淺,你又不是沒穿過。還這年代……好像你從異族來的一樣。”

蘇淺自知失言,掩飾的一笑:“我的意思是說,像王小姐那樣的高官千金,又是皇帝指婚,必然非常隆重,不知道要什麼樣的喜服,才能入她的眼。我雖然也穿過,可是那怎麼能相提並論。若是尋常的禮服便能將王小姐大發了,王丞相昨天也不會將長安所有又有頭臉的刺繡商戶都喊了去。”

“可是女子喜服,我卻也不懂。”秦諾道:“你該問明嬸才是,她在刺繡行業做了十幾年了,這方面的事情,若是連她都不知道,再沒有人知道了。”

“那倒也是。”蘇淺點了點頭。開始的時候問秦諾,是怕明嬸畢竟只是管理一家小作坊,就算喜服如何不在話下,可是想要有檔次卻未必像秦諾這樣的公子哥知道的清楚,再者畢竟年紀大了,代溝這東西,也未必就不存在。

不過秦諾畢竟是個男人,如今看來,估計也沒有在女人身上放過什麼心思,問他,似乎還沒有問明嬸來的靠譜。

出了門,見莫伶雅的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