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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他要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只不過,他該怎樣跟她表明,其實他的親孃是御前第一舞者,而他則是當今皇上的親表弟,還有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該不會以為,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好路過美人閣,又擁有舞蹈天分的普通人吧?”他俯首,問著徑自睡得香甜的她。
“罷了罷了,醜媳婦最終還是得見公婆,在比試後吧,比試後,我就跟你表明一切,不過你可不能生我的氣,知道嗎?咱們一吻為定了。”趁著她根本不會放抗的情況下,他無賴地在她唇上輕吻了記,而後像個奸計得逞的惡作劇小娃般輕笑出聲。
驀地,一陣的夜鶯啼聲,他大可不以為然,然而這啼聲聽似平凡,但唯獨知情的人才聽得懂。
這是皇宮秘史通用的暗號。
取過被褥,密密得將床上酣睡的人兒蓋住,他起身捉過衣裳,瞬間離開了廂房。
皎潔的月色,盈盈地照亮夜空。
小心翼翼地來到發出暗號地人附近,他從懷中取出一支造型特殊的哨子,湊至唇邊,輕發出幾個有節拍的低鳴。
原本夜鶯啼聲逐漸變回與平日無異,而後一陣的拍翅聲劃破天際,一支飛禽飛往天際,最終不復看見。
梁紅袖等著,一邊留意著四周有沒有異樣。
下一刻,兩個黑衫的高大漢子赫然出現,並跪在他的身前,“大人。”
梁紅袖揮一揮衣袖,示意他們可以起來。
“宮中有密函?”他的嗓音威嚴而嚴肅,與平日的溫文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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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函在此。”其中一個黑衫漢子從衣襟裡掏出一封封了蠟的書信,雙手遞上給梁紅袖。
結果信函拆開,梁紅袖快速地瀏覽過上頭的內容。
“皇上現在人在何處,受的傷嚴重嗎?”
“稟大人,皇上手臂上中了箭傷,其他一切安然無恙,現在正待在張御醫府,除了我等知道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此事。”
如玉的臉龐閃過一抹的寒意,沒料到張鈺成居然吃了雄心豹膽子,以為他人不在宮中就可以恣意妄為,“回去稟報皇上,說我明日便會回宮,平定一切亂事。”他冷聲地道。
“是,大人。”黑衫漢子同時應聲,而後一如來時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未曾驚動任何的人。
梁紅袖捏破了掌間的信函,萬萬沒想到自己識人不清,竟然會教自己的親表兄、當今的皇上身陷險境,身為禁軍統領的他,難辭其咎!
自他十七歲那年,不靠任何人的幫助,獨力考上武狀元開始,他便一直擔當禁軍一員,憑著個人的能力,他更是在短短數年間成為最年輕的禁軍統領。
只是,太過一帆風順的仕途教他實在感到厭倦,所以當皇上提及安野王居然擁有一座專門用來收集訊息情報的銷魂窟,而教他娘驚為天人的天下第一舞娘也在此時,他便主動請纓到美人閣,暗查這座銷魂窟到底對皇上的皇位有否威脅。
雖說,安野王是皇上的親叔叔,但功高蓋主,若沒有做出點事來,實在難堵眾人悠悠之口。原本,他只是來美人閣數天的時間,並回去稟報皇上,安野王絕無以下犯上之行時,豈料他會在美人閣,遇上教他心動不已的美麗蝶兒。
為了美人,他不聽眾人勸說,徑自向皇上告了四個寒暑的公假,到美人閣來當一個小小的男倌,甚至為了早日見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將一切的權力交給了暗藏禍心的張鈺成,他的副手。
如果不是他如此的大意,又怎麼會看不出張鈺成包藏著以下犯上的禍心?如果他不是過於的自私,怎麼會為了美人兒,而私自地離開皇宮,在美人閣一待便是三年?如果不是這次的意外,皇上受了傷,他要到什麼時候才知道,他所作的決定,已經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