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不喜歡吃辣的東西啊……”“這裡的主管招待的,盛情難卻。”俗話說,說一個謊就得再用十個謊來圓,他此刻就有這種感覺。

“你真傻,怎麼不說你不吃辣呢?”她嘆息著搖頭,關心地問:“在飛機上頭很痛吧?”何況還要轉機。對他而言一定是種折磨,她想到這點就坐立難安。

“不會,我上機就睡著了,所以一點感覺都沒有。”他輕描淡寫的說。

事實上,這是他有始以來搭飛機頭最痛的一次,他的頭像是要炸開了,尤其是在濟洲島轉機時,他差點失控大罵要請他下機的空服員。

“你還真是幸運。”說完,她沉默了半晌。

他以為她會信他的鬼話嗎?認識他又不是一兩天了,他在飛機上根本睡不著,就算飛再遠也一樣。

看來他一定很不舒服,是為了讓她少點歉疚才這麼說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好想見他。

“承雨,要出發嘍!”小麥喊道。

她連忙對著電話那頭的邢紫元說道:“我要去採訪了,喉嚨不舒服就多喝點開水,不然去買喉片含著也行。”他忍著不適反嗆回去,“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我自己會看著辦,不要雞婆了,去忙你的吧,採訪時小心點,不要當自己是神力女超人了,什麼都搶著來,還有,晚餐記得吃,不要餓肚子,昨晚你沒唾好,今天看可不可以早點回家休息……“她忍不住噗味一笑。”現在到底是誰當誰三歲小孩啊?不聊了,再聯絡!“掛上電話,她匆忙背起大包包跟小麥出門,剛接到訊息,有楝商業大樓在樓拂間發現未炸彈。

兩人一踏進電梯,她就問道:“前輩,我明天可以休假嗎?”就在剛剛,她心中一個計劃成形。

“你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要是沒有生死存亡的大事,不得擅自離開工作崗位。”小麥搖頭晃腦的說道。

“上次你因為女朋友甩了你就請假兩天。”她提醒他。

“你知不知道那時我痛苦得要死?”他嚴肅正經的說:“這個死宇就足以構成生死存亡的要件了,所以有其正當性。”“其實……我也被甩了。”樓承雨苦笑。

小麥深吸一口氣,瞪視著她,不避諱的問:

“女朋友?”她在心裡大笑,臉上卻裝出痛苦的沉重點頭。

嗯。“她知道電視臺裡謠傳她是蕾絲邊,誰叫她在嘉彌的咖啡店裡親吻依然被同事看到,那天是依然的作品被電視臺錄用,她太為依然高興嘛。

還有,嘉彌離婚那天,跑來電視臺找她,抱著她大哭,更有薇冰三不五時就開著招搖的紅色敞篷車來接她去吃飯,這些都被誇大的一傳再傳。

“我知道了,你明天在家療傷吧。”小麥同情地拍拍她肩膀。“天下何處無芳草,節哀。”她忍住笑。“謝謝你,前輩。”早上十點,樓承雨甫一踏出上海浦東機場就感到一陣悶熱,彷彿沒有空氣在流動。

她拿出大包包裡的礦泉水灌了一大口,搭上計程車,直接到開揚集團在上海的分公司。

那是一楝漂亮的大樓,離外灘不遠,以交通來說,是個四通八達的商業區,看得出有發展的潛力。

仰望著大樓好一會兒,她站在人行道上撥手機給邢紫元。

她開始有點期待了,如果他下樓來看到她,會有什麼表情?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一時衝動的跑來上海找他,是因為昨天下午他跟她講電話的時候聲音很不對勁嗎?

還是因為他的溫柔呵護讓她心中築起的那道牆倒了,所以她急欲見他?

她不明白,也還弄不懂自己的感情。

小麥深吸一口氣,瞪視著她,不避諱的問:

“女朋友?”她在心裡大笑,臉上卻裝出痛苦的沉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