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鎮長執意留我在這裡再住幾天。

其實只要陶芳芳不告狀,我倒是不願意急著走,當下答應了下來。

這一整天,我也沒有跟陶芳芳說過一句話,獨自一個人在整個房間的正陽位靜坐著。

這個房子的正陽位在客廳當中,所以少不得周圍會有腳步聲什麼的。

對於修煉靜功而言,應該找個環境清幽不受打擾的地方才是,不過如今的我已經能夠做到遮蔽外界的一切噪音,達到心中無我無他的境界,所以外界的喧囂,只要我不願意聽,就都可以遮蔽在雙耳之外。

這是一種類似於自我催眠的打坐方式,習慣了之後就會變得很簡單。

普通人修煉靜功不宜超過兩個小時,因為身體保持不動就會給某一個部位造成過大的壓力,造成血液流通不順暢,繼而引發一些小毛病。

不過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所以坐個幾小時也無妨,當然坐久了也是會累的。

靜功不只是坐式一種,還有臥式、站式、躺式、動式等等。

我睜開眼睛,正想換一個嫿勢,卻發現沙發上那陶芳芳正在看著我。

我知道她在客廳當中看電視,因為閉著眼睛,所以並不知道她在打量我。

“怎麼了?”我問道。

“沒,沒事。”陶芳芳俏臉一紅,將頭扭到一邊,作傲嬌狀。

“其實今天的事情,我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還有謝謝。”我撓了撓頭,老臉一紅,顯得有些不淡定了。

“哼!”陶芳芳將臉抬到天上,不打算給我好臉色看。

我苦笑了一下,也只得搖了搖頭了。

打了別人,說一下對不起自然不能完事了,陶芳芳固然有錯在先,但是打人就是我的不對了,其實我也感覺挺後悔的,但當時看她侮辱張靜雨,這右手臂就彷彿發作了一般不受控制地就煽了過去。

“哼,世上真的有鬼?”似乎是見我不再言語,陶芳芳問道。

“有。”我笑了笑,她能夠冰釋前嫌,我自然非常高興,“這個問題,你昨天也問過了。”

“哼,誰知道你有沒有騙我。”陶芳芳似乎依舊很不高興的樣子。

“信則有不信則無。”我也懶得解釋。

“我其實感覺到很驚訝,你沒有告訴你父親我打了你。”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說開來,在面對陶芳芳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絲心結。

“告訴他幹嘛?我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陶芳芳皺了皺秀氣的柳眉,“不過你動手打女人,可一點都不紳士。”

我無奈而笑,能夠跟她聊開,我也沒有了負罪感,說道:“紳士?山村來的孩子,一個個都口無遮攔野的很,哪裡有什麼紳士風度可言。”

“山裡來的就可以隨便打人啊?”陶芳芳氣道,“照你這麼說,城裡人不是很吃虧?”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的對,我打了你,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嗯……”陶芳芳一手點著下巴做思考狀,而後眼睛彎成月牙兒,似乎想到了什麼鬼點子,“你打了我,那起碼也要付出點代價才行。”

說著,陶芳芳把眼睛投向了我放在客廳當中的道具箱。

“不給你。”我連忙把話給封死,省得她提出什麼把錢鏡或者七星龍淵劍送給她之類的要求。

如果是普通的東西,我送了也就送了,貴一點也無妨,但是這些可是我吃飯的傢伙,怎麼能夠隨便送人?

“你想哪去了?貴重的東西,你要送給我,本姑娘還不要呢,我是想說,你不是道士嗎?那就做一個什麼護身符啊,桃人啊之類的有紀念意義的東西送給我。”陶芳芳鄙視道。

“這個倒是可以,你喜歡泥人嗎?”我笑道,捏泥人,我可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