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地說道:“先聽課吧,等一下我們老地方再好好的聊聊”只是霍雲諾雖然說要聽課,但是她卻連老師說的任何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因為她在想等一下和她的那些個迷糊蟲死黨聚會的時候到底要說些什麼,是不是改坦白她自己迷糊到和別人閃婚不說而且還離不了婚

“下課了、下課了,雲諾,你現在可以老實跟我們交代今天為什麼會遲到了吧”薛雪興奮地問著,坐在前一排的唐茵瓷也湊了過來,想聽霍雲諾的回答,可是唐茵瓷卻看到一臉紅潤的霍雲諾,便調侃道:“該不會我們雲諾想通了,所以昨晚和一個猛男度過了**的一晚上,今天才會遲到的不成”

霍雲諾聽到唐茵瓷的話,臉更是紅了起來,在心裡忍不住抱怨著唐茵瓷說話太直了,不過好像她也沒有說錯什麼,但是這種事怎麼可以這樣拿出來說呢,她是開放,但自己未免放得開啊“你們別在那胡說好不好,走了啦,到了咖啡廳我們再聊吧”說完,霍雲諾便害羞地拿起包包往教室外面走去了

唐茵瓷連書和包包都不顧了,緊追著霍雲諾走出教室,“不對勁哦,雲諾,你昨晚是不是做了壞事嗯,我來檢查檢查就知道了”唐茵瓷繞著霍雲諾轉了一圈,好奇地打量著霍雲諾頸脖間的絲巾,奇怪,平時都不繫絲巾的人,怎麼會突然系絲巾了呢有問題“我就說嘛,怎麼樣,雲諾你是要自己招呢,還是要我們逼問你這裡的草莓是怎麼來的呢”

“草莓哇塞,這才幾天不見啊,雲諾,你和誰發展這麼迅速啊,你不是說你非項景傑不嫁的嗎”薛雪聽到草莓這兩個字,嚇得把她自己的包包和唐茵瓷的包包都丟到了地上,飛快地湊到霍雲諾面前,仔細地檢查著霍雲諾的頸脖,還不相信地伸手摸了摸那個草莓印,“是真的耶,不像是粘上去的耶,茵瓷,你也來摸摸看”

霍雲諾對天翻了翻白眼,然後鬱悶地開啟薛雪的手,極不耐煩地說道:“廢話,當然是真的啦,走吧,到了咖啡廳,我就將所有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跟你們交代清楚,這總可以不了吧我不希望大家都知道我的私事,你們明白的”霍雲諾說完就邁開腳步往咖啡廳走去了唐茵瓷和薛雪對看了一眼,便急忙撿起包包,飛跑著追著霍雲諾走去了,就怕漏掉最重要的內幕

“什麼項景傑竟然都結婚四年了該死的,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痛扁他一頓,不然我這心口堵得慌”唐茵瓷氣憤地說著,說完還將杯中的黑咖啡全數都喝光了,好像一副真的很氣不過的樣子

“不對耶,雲諾,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都從來沒有看到過項景傑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過,他怎麼可能結婚四年了啦,而且雲諾你不覺得項景傑那樣說,是有目的的嗎,我覺得他應該是在保護那個懷孕的女人耶”薛雪有時犯迷糊,但是到了重要的時刻,她總會有一番精闢的見解,而且每次說的都是正確的

“哎呀,反正項景傑都已經成過去式了,我們就不要再去追究了啦,雲諾,你還是老實交代你的草莓是從哪裡來的吧”唐茵瓷十分好奇地問著霍雲諾,才不想就這樣讓霍雲諾轉移掉話題呢

霍雲諾聽到唐茵瓷的逼問,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薛雪的那番話深植在她的腦海中了,“對哦,我都還沒有查清楚就那樣氣憤地跑去酒吧買醉,結果還稀裡糊塗的跑去結了婚,真的是笨死了”霍雲諾喃喃自語著,但卻也讓她那兩個死黨聽到了

“什麼雲諾,我們沒有聽錯吧,你閃婚了”唐茵瓷和薛雪齊聲尖叫地問著霍雲諾,完全不敢相信雲諾竟然會是那種會閃婚的人

霍雲諾抬起迷濛的眼震驚地望著唐茵瓷和薛雪,這才發覺她竟然把她閃婚的事情都講了出來,算了,既然講出來了,那就聽聽她們有沒有好的意見讓自己閃離吧“嗯,我是閃婚了,不過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閃離啊”霍雲諾天真地問著唐茵瓷和薛雪,完全是要把她們兩個往心臟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