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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沈森怎麼想,洛鎮源終是任命的去了翠庭軒,將錦鄉侯的意思忿忿地轉達給了洛娉妍。
誰知洛娉妍聞言只是微微皺眉思量了片刻,洛鎮源許多不滿不言尚未說出口,洛娉妍便笑道:“父親,咱們就按侯爺的意思辦吧。”
見洛鎮源滿臉詫異地朝自己望來,洛娉妍笑道:“昨兒女兒還跟芝姐姐說,軍國大事兒咱們不懂,但咱們不拖後腿。再說侯爺輕車簡從而來,並未給咱們擺侯爺的譜,想來心裡也是尊重咱們家的,咱們何必在這些小事兒上……”
話未說完洛鎮源便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來,板著臉道:“這是小事兒?那什麼是大事兒!”
洛娉妍沒想到父親會如此生氣,不由一愣,洛鎮源卻是望著與髮妻極為相似的長女嘆了口氣,極為心疼地道:“傻丫頭,咱若就這樣答應了,將來你的日子要怎麼過?求娶都如此不用心,將來能對你好?”
說完見洛娉妍張了張嘴,洛鎮源恨鐵不成鋼地道:“這是人生大事兒,可不是什麼小事兒!按理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聖上以天子之尊代了媒妁之言,也沒給父親替你反對的機會。”
說到這兒洛鎮源完全忘了,在景蘊那日說出南下江寧之事前,他可是滿心歡喜的,哪有想過要反對呢?
洛娉妍卻是望著洛鎮源,緩緩地搖了搖頭,一時間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地勸道:“這以後的日子好不好過,可不是看這幾日的功夫夠不夠的。”
說完見洛鎮源怔愣地望著自己,勉強笑道:“不管怎麼說,女兒嫁過去是有誥封的世子夫人,並非阿貓阿狗,這婚是聖上賜的,也不是旁人能夠左右的。”
洛鎮源聞言點了點頭,想要說什麼,洛娉妍卻是接著道:“女兒自己有嫁妝,不說母親留下的,爹爹也給了,手裡有銀子哪兒不能過日子呢?再說這日子怎麼過,還不是看女兒自己嗎?”
不得不說洛娉妍的話洛鎮源心裡是極為認同的,可就是覺得委屈了女兒,望著洛娉妍並不說話兒。
洛鎮源眼中的心疼,洛娉妍自是看得一清二楚,笑了笑道:“侯爺鎮守邊關,使得外族不得入侵,如今天下太平,咱們都該心存感激,只有天下太平了,咱們還有日子可過不是?何必在這些細節上與令侯爺犯難呢?”
洛鎮源皺眉嘆了口氣,雖沒說什麼,但洛娉妍卻知道他心裡是不舒服的,不由笑道:“父親放心,女兒可不是那不知事兒任人拿捏的,就是這聘娶的事兒,有聖旨在,誰也不能說個什麼。”
洛娉妍一氣兒地勸道後,洛鎮源終是點了點頭,滿心酸楚地出了內院,回到前廳。
景馳已經在與沈森品茗閒聊,棋盤早已令丫鬟收了起來,見洛鎮源進來,倆人不由都望向了洛鎮源。
沈森見洛鎮源臉色不大好,皺眉搖了搖頭,景馳卻是嘴角含笑等著看洛鎮源能說個什麼出來。
自己妻子早逝,自己又常年不在府中,心中對一對兒女甚是虧欠,但世子夫人在錦鄉侯府可不僅僅是兒媳,更是當家奶奶,一進門便要主事的,自己又豈能憑藉匆匆一面,和兒子岳母的一番說辭,便認定這兒媳?
若是個沒主意的,或是個沒遠見的,配不上自己兒子,不能承擔當家主事之能,少不得自己只能厚著臉皮兒,進宮求了聖上撤回聖旨!兒子當年能抗旨,今日自己又有什麼可怕的!
洛鎮源進了屋子,見二人都望著自己,勉強擠出笑容,朝景馳一禮,嘆了口氣道:“小女說,家國天下,侯爺以國事為重,以天下百姓安危為重,心中很是敬佩,一切但憑侯爺做主。”
景馳一聽這話兒,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但很快便舒展開來,笑道:“洛大人教導得好啊,看上去那般嬌滴滴的小女娃,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嘴上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