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跑到柴房抱了不少木柴開始生火給她燒水,沒錯,這地方別說電磁爐了,連煤氣都沒有,只有個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爐子,做飯靠它,到了冬天取暖也靠它,條件實在是太艱苦了。

唐奕函依著門框看米子軒滿頭大汗的給她燒水,心裡暖暖的,邁步緩緩走過去趴在米子軒的背上道:“米你真是個很可愛的男人,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子對於含蓄的華夏人來說,很少有人掛在嘴邊,但是對於唐奕函這個土生土長的美國人來說,說出來並不會感覺為難、不好意思。

米子軒*著上身,唐奕函大夏天的也穿得不多,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米子軒立刻感受到唐奕函胸前高聳的彈性與柔軟,大夏天生火米子軒本來就熱得夠嗆,現在是更熱了,臉都紅了。

唐奕函感受到了米子軒的變化,伸出手揉捏著米子軒的耳朵笑道:“你好像很熱的樣子。”

米子軒心裡直罵娘,我前邊有個點著火的爐子,你又趴在我背上,還捏我耳朵,我要不熱那才叫見鬼了,唐奕函你這是玩火。

就在米子軒要忍不住變身成狼的時候,唐奕函突然跳著跑開了,並且笑得很開心,顯然她很喜歡這種撩撥米子軒的小遊戲。

米子軒這個無奈,看看火也起來了,上邊放上老式的大洋鍋裡邊倒滿涼水,讓唐奕函看著爐子就出去了。

米子軒是去找房東大娘了,他要接錘子、釘子以及一些木板,他打算在廚房裡弄個簡易的浴室,以後也方便唐奕函洗澡。

不多時不大的廚房裡就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唐奕函看著米子軒在那忙活,突然感覺喊滿足、很溫馨,這裡雖然條件簡陋而艱苦,但卻讓她感到家的溫暖,她是那個小妻子,米子軒則是那個整天在外邊為了養家餬口奔波的小丈夫,日子雖然平淡,但卻處處透著濃濃的溫馨。

米子軒忙活了半天總算是搞出來一個簡易的浴室,水管從外邊接進來,然後在把熱水端進去,涼水熱水混一塊也就能洗了,牆角米子軒挖了個洞,水可以從這流出來,外邊是一塊地,可以起到滲水的作用。

米子軒一忙活完唐奕函立刻迫不及待的跑進去洗澡了,臨近去之前笑道:“你不會偷看吧?”

米子軒一翻白眼,有氣無力的道:“我幹了一天的活,晚上又給你弄浴室,你當我是超人,還有精力偷看你洗澡嗎?行了,你趕緊洗,我得在沖沖去。”

這天晚上唐奕函以為米子軒會對她做點什麼,心情很是緊張,但很快就失望加不滿了,因為米子軒頭一挨枕頭竟然就睡著了,不滿後唐奕函心裡又很不是滋味,米子軒太累了,她側過神接著月光看著米子軒,發現這傢伙睡得跟個孩子似的,睡著了還撅嘴,唐奕函感到好笑,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次日一大早米子軒早早的爬起來,把昨天剩下的飯菜給唐奕函熱下就走了,臨走前囑咐她千萬不要出去,然後就在唐奕函幽怨的目光下去了餐廳。

這家餐廳唯一讓米子軒喜歡就是早上沒有洗腦操,他可不想跟個二百五似的大早上站在外邊,跟一群男男女女在那跟個神經病似的又喊又蹦的,在米子軒看來這尼瑪太二了。

米子軒到了一個多點,老王才叼著煙不停打著哈欠進來了,一看到米子軒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道:“來了就跟這坐著是吧?沒活了是吧?”

米子軒就知道老王肯定要針對他,搬運各種食材的活以前一直是老王跟另外一個服務員的,那人辭職後自己來了,要是自己沒那麼大的力氣還好說,可偏偏為了得到這份工作不得不在石曉靜面前展示了下力量,既然展示了,那搬運貨物的時候自然要賣力氣,自己這麼能幹,一個人就能勝任這份工作,這麼一來老王可就有失業的危險,他能看自己順眼才怪了。

米子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