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孩報了喜訊。

“以前聽爸、媽說你如何優秀,我並不相信,以為他們故意這樣一唱一合來給我找男朋友。在音樂室,你表現出來對音樂的天賦,讓我很是動心,遇到有如此有天賦的知音,心裡當然是說不出來的高興。陪你遊覽西湖時,你淵博的歷史知識、對西湖典故的瞭解,簡直就如信手拈來,更讓我深深地佩服,…;傻瓜,你知不知道,那時,你早已征服了我的心!”

“哦,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和爸去‘二百大’淘寶,我雖然不懂,但從你的表情上知道你肯定得到了好東西,我故意說些話來打擊你,其實是想讓你開心。後來你救我、救敏慧,…”

“嘿嘿,我真有這麼好?”

“管你再花心、再壞,人家就是喜歡;…,有蘭姐;讓我很猶豫,很沮喪,困擾了我很久,現在,我想通了,不管你身邊有誰,我這輩子反正是跟定你了,只要有了你,我什麼都不在乎!…”

“嘿嘿,這就叫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呸,討厭,…”

“謝磊,就這樣一直跟著你,會不會給你添麻煩?”第二天早上,二人來到病房,張小軍激動地問道。

昆明局通知他們二人,護送謝磊回清遠,待張小軍出院後二人再行歸隊。張小軍的隸屬關係轉到清遠局。傷好之後,就跟著謝磊的做事,工資由清遠局來支付!

“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今後,打架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看誰還敢再來欺負我?上次在北京,被京城國安的張書成、吳鵬逼著我和他們打架,要是再有這類事情,嘿嘿,就由你來對付了!”

“你和張教官打過架?”趙強驚訝地問道。在特訓隊時,誰沒吃過他的苦、受他的虐啊。

“哪是我的小磊想和他們打架,是…”鄭姍姍將當時的經過,講了出來。昨晚纏綿一夜,食色知性,說話的腔調,也變成十足的小夫妻的味。

三位都是出自京城特訓隊,對教官張書成的厲害是知道的。就算他們這些特種兵,在他面前都是規規矩矩的,哪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謝磊一人普通人了,“你幸好沒和他打,我們三人中,只有張小軍和他有一拼,我和趙強,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哪敢和他打,立即認輸賠醫藥費,和他們成了朋友,一起喝酒!”乘著張小軍想解小便,姍姍離開病房之時,他也問了他們在小鎮的情況。

“從你去小鎮,我們接到的任務,就是暗中保護你。現在想起來,暗中保護你的,肯定還另有其他人。那天晚上,我們接到的通知,是按時護送你到曲那鎮,時間卡得很死,至於如何救鄭伯、軍營爆炸那些事情,我們並不清楚,…”

經張小軍將事情的原委講出來,謝磊清楚了,“多虧是吳頭還派了人幫忙,不然…”

“任阿姨,張小軍的事就全拜託您了,用最好的辦法,讓他的手能最大限度地恢復功能,花錢再多也沒關係,…”飛回清遠,第一時間將張小軍送到了醫學院住院治療,自然有任阿姨在負責、在安排。

“他傷口的恢復速度和你很接近,真是不敢想象,破碎的骨頭、韌帶方面的恢復也比預想的好得多,最後能恢復到什麼程度,我盡力而為。另外,小磊,我想抽你幾毫升血液做化驗、研究!”

“陳媽,潘伯伯,您們住在這裡還習慣吧,恢復訓練做得如何了?這些是從昆明帶回來的一點特產,您們嚐嚐!”

謝磊抽了四毫升血液後,他們一大幫子人,來到康復中心,看望在這裡生活、訓練了一個多月,曉波的媽媽和潘文濤的父親。

“生活還習慣,就是訓練太苦,我真不想再受這份洋罪了。只是醫生說再有幾個月,或許真能自家獨立行走,在咬牙堅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