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夫婦二人一眼便可以看出女兒仍是處子,顯然雖然在外面呆了一夜,兩人終於還是未及於亂。否則的話,以寧胖子的脾氣,怕是早就要找陳毓祥理論理論不可,又豈能像現在這般?

寧仲則抿嘴輕輕一笑,眼中的狡黠之意顯露無疑,心意一動之下,體內清心訣功法運轉起來,伸出小手一指,那石桌上的紫砂茶壺便是悠悠飛起,壺嘴偏轉,倒了一杯丹茶出來。

寧仲則又一指,那杯丹茶輕盈的飛了起來,平平的飛到寧胖子的面前:“爹,好了好了,女兒知道錯了!來來來,爹,你喝茶!”

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