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的唇。

她有多久沒有與他這樣親近了?

先是她受槍傷,再是他,他們兩夫妻的遭遇怎麼如此的相似呢。

四片唇輕貼在一起,喻小白在撬著男人的唇瓣,必須要撬開,必須要哺些水給他。

不管行不行,總要試一試。

他的唇還是一如既往的柔軟,只是從前每一次都是他主動吻她,這一次換她主動了。

她以為不會有結果的,沒想到不知不覺中,秋亦檀象是感覺到她的存在了似的,居然就微開了唇,溫水送進去,一口接一口,他全數的喝下了。

喻小白驚喜的將一整杯的水全都喂下,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酸痠軟軟的,已經被汗水浸溼了。

為了讓秋亦檀喝些水,她容易嗎?

房門敲響了,她這才驚醒的坐直了身體,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她剛剛喂他喝水的辦法呀,不然她羞死了,“進來。”

逆風推門而入,“醫生來了,你去隔壁檢查一下吧。”逆風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皺眉,這裡的醫生都是男醫生,女醫生是才調過來的。

知道秋亦檀的脾氣,所以,他和莫塵意見一致的為喻小白安排了女醫生檢查傷口。

“阿亦能喝水了,我去檢查,你們派個看護來喂他喝水好不好?最好再做一些流質的食物,等我檢查了過來喂他。”

“真的?”莫塵衝了進來,不可置信的拿過那個杯子,裡面的水果然沒了,“少奶奶,不是你喝的吧?”喻小白一下子臉紅,還真是她喝的,不過她只是放入口中,然後都哺給了秋亦檀,絕對不能說呢,狠狠的瞪了一眼莫塵,“你胡說什麼?他要醒了,真的呢,我覺得他就要醒了,他要是睜開眼睛了,立刻告

訴我。”

“好。”

喻小白這才不情不願的去隔壁了,她的傷也必須要處理了,經過坐飛機這一趟折騰,只怕傷口又咧開了。

她要好起來,這樣才方便照顧秋亦檀。

現在,他的傷比她的嚴重呀。

果然,傷口的紗布剪下來的時候,陌生的女醫生的臉都黑了,“才做完手術是不是?為什麼到處亂走?”

喻小白沒吭聲,由著女醫生繼續數落她,反正,女醫生只要為她重新換藥包紮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傷口有些發炎了,也腫了起來,一會包紮好了就輸液吧。”

“要輸液?”那她豈不是與秋亦檀一樣成了廢人了?

“對,必須要輸液,否則反反覆覆只怕一時半會都好不起來,輸液能阻止炎症繼續加重。”

“我要去隔壁輸液。”如果真的要輸液,她也想陪在秋亦檀的身邊,這樣,他醒了,她第一個就知道了。

“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先別動,馬上就好。”

喻小白明白她要去隔壁輸液只能莫塵同意,秋亦檀昏迷不醒了,這裡的一切都是莫塵說了算。

很快就包紮好了,喻小白推著輪椅就要出去。

“我來吧,你要去隔壁是不是?”女醫生也是秋家的人,只是長年駐在B市,很少有機會接觸到秋家真正的掌權人,這一次,算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到秋亦檀其人了。

哪怕是沒見到秋亦檀,也是很近了,不由得就有些期待去見一見隔壁那個傳說中的男人。

那是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男人,卻獨有坐在輪椅上的這個女人得到了他,是何其的幸運呢,她真羨慕。

“好。”喻小白不逞能了,她就想早點好起來,這樣自己方便,也能方便照顧秋亦檀呀。

否則,好麻煩,連走路都費勁,還要坐輪椅不說,還要別人推著她。

隔壁的房間,女醫生一接近就被攔住了,“少奶奶一個人進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