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5頁)

著膝蓋縮成一團躲在牆角，外面嘩嘩的雨聲似乎是淋在她的身上一般。她顫抖著，眸子裡滿是淚水。Alex被經紀人叫走。病房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就連她微弱的呼吸聲，此刻聽來都是那樣的清晰。

僅僅地捂住耳朵。可是嘩嘩的雨聲，不停地在耳畔迴響，她不敢閉起眼睛，閉起眼睛，她就會想到慕辰死去的那個夜晚，想到他轉身離去……

咔！小心翼翼的開門聲響起。蕭凌風從門口走進來，看著縮在牆角的妙晴的，他的心瞬間一痛。妙晴，為什麼你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或者……如果這是個誤會，那該有多好。

他慢慢的上前，可是他的腳步聲，卻沒有引起妙晴的一絲注意，他就那樣蹲在那裡，眼神空洞的，沒有一點生機。

“妙晴？”蕭凌風用了好久的努力，才讓自己的聲音沒有任何異樣。

妙晴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見蕭凌風的那一刻，她臉上所有的害怕和無助全都消失不見。他緩緩地起身。看著髮絲還在滴水的蕭凌風。

“你怎麼來了？”

“……”好陌生的問話。蕭凌風先是一愣，但是很快的恢復常態。“來看看你。”他說著又上前幾步。

“看我死了沒有？”妙晴輕笑一下。“看來，又讓你失望了……”

“程妙晴，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尖銳？”蕭凌風氣結。為什麼他的難過、他的愧疚她都視而不見。

“那我該怎麼樣？”妙晴問，“蕭凌風。我該感謝你嗎？感謝你要我變成一個骯髒不堪的女人？”

“程妙晴，我不許你這樣說！”蕭凌風握住妙晴的肩膀，她那麼瘦。似乎手掌下全部都是骨頭一般。“別這樣說，好嗎？”她的語氣低了幾分。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妙晴問。“蕭凌風，你知道嗎。只要我閉起眼睛，就全部都是那些不堪的畫面。我覺得自己從裡到外都是髒的。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程妙晴，為什麼你就是寧願相信自己的直覺，寧願詆譭自己，也不願相信，那天什麼都沒發生。”

“那醫生的話呢？”妙晴問道。“蕭凌風，五個，他說五個！”妙晴嘶吼著，“你為什麼對我那麼殘忍，蕭凌風，我那麼卑微的求你，不要丟下我，可是你呢，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那麼絕望過。那個時候，死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蕭凌風握住妙晴的肩膀。“妙晴……”

“你別碰我！”妙晴用力地撥開蕭凌風的手。“蕭凌風，你都不覺得我髒嗎？”妙晴問。”我承認了，什麼都是我做的，求求你，殺了我吧！蕭凌風，我再也經不起任何事情了！”

“我怎麼會殺你！”蕭凌風無力地問。明明她做的事情，是那樣的錯，可是懲罰過後，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痛，控制不住的後悔。

“那你想怎麼樣？”妙晴問。“蕭凌風，你告訴我，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留在我身邊，”蕭凌風抬起頭來。“留下來，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哈！”妙晴失聲笑道。“蕭凌風，你沒事吧，你忘記了……”

“我都說了，那天什麼都沒發生！”蕭凌風聲音高了幾度，試圖燃放妙晴冷靜下來。“妙晴，那天晚上，我們做了那麼多次……”

“所以你想說，那幾個人沒碰我。”妙晴陳述。“可是蕭凌風，這有什麼區別嗎？”妙晴無力地看著蕭凌風“反正都是強暴。一個人，和五個人，又有什麼不一樣。”

“程妙晴！”蕭凌風握著妙晴的肩膀，把她按在牆壁上。“你再說一次。”她竟然三番幾次的強調，他強暴她。他恨極了這種說法。“程妙晴，你是我的女人，我們做的，是男女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不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