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眼珠一轉,就說到:“石蘭,將她這個劃破。”她指著的就是那個鼓起的包包,石蘭毫不猶豫,將那鹿皮包包給劃破。

裡面的暗器都是散落了一地,然後就跟射入房間裡的暗器是一摸一樣。

“你這個女人,真是卑鄙的很,為什麼要暗算少夫人,你若是不說清楚,我就將你送去官府,看官府要怎麼好好的懲罰你。”石蘭十分不平,只是雲錦的心中倒是有些疑惑。這個暗器真是十分厲害,可是傷了這個女人的絕對不會是石蘭。雲錦雖然是不懂武功,可是石蘭到底有幾分水準,她還是很清楚的。若不是石蘭用暗器傷了這個刺客,又會是誰呢?

隱隱約約的,雲錦發現有什麼人,悄悄的潛入了花叢,似乎是自己的錯覺,可是那種沙沙的聲音,可是又有些真實。雲錦眉毛皺皺,一下子跑過去,到那花叢裡去看看,卻是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花叢裡的花朵輕輕的搖曳,若不是有人離開,這些花兒也不會仍然動作。雲錦發現一根花刺上,勾著一絲衣服的細線,她的眼珠微微一眯,就將這根細線給摘了下來,緊緊的握在了手掌之中。

看起來,自己也不是沒有收穫的。可是這個人,到底又是什麼目的呢。雲錦心裡並不如何清楚。她站在了花叢中怔怔發呆時候,卻聽到了石蘭的怒喝:“你居然敢自盡。”伴隨而來的還是清脆一聲。

雲錦回過神來,連忙跑過去,這個刺客,自然是知道很多東西的。若是自盡而死了,豈不是十分的麻煩?雲錦連忙問道:“石蘭,你沒有讓這個女人死吧。”

石蘭立刻回答:“少夫人請放心,有我在這裡顧著,又是怎麼會有事情呢。我小時候就聽說了,據說什麼殺手被捉了之後,卻想要自殺身亡的。嘿嘿,有我在這兒,又怎麼會是這麼容易的事情。”

她嘿嘿的冷笑,顯然是阻止了這件事情的發生。那女人顯然是要昏迷過去了,只見她口角滿溢鮮血,一顆裝了毒藥的假牙更是落在了一邊了。雲錦不覺冷笑,哼哼兩聲,然後說道:“看你樣子是很害怕去官府了?”打蛇自然要打七寸,這個女人既然這麼害怕這件事情,當然是正中雲錦的下懷了。

“老孃怕什麼?”那女人十分剽悍的樣子,冷冷的說道。雲錦卻說道:“聽你說話的口音,是京城人士。”她這麼一說,也就看到這個女人臉色一變。

“這臉上的刺青雖然是被藥物給化去了,肌膚上顏色還是有些不同。看起來你是當過了囚犯。想必是因為吃了苦頭,所以根本不願意再回去,這個我也是能夠理解的。其實看你的樣子,動不動就殺人,滿臉就是凶氣,根本就是有案底的人。就算不是殺人越獄,也是別人暗中動了手腳,將你放出來。我看你一旦送回去,只怕要吃不少苦頭。不過你以前做過什麼事情,我也不在乎,你行刺我的事情,我也可以饒過你了。就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我說說,倒是是什麼人來指使你的。”

雲錦這般款款而談,而那個女人,她的臉色頓時也是變了幾變了,顯得是十分難看。顯然是雲錦的這一番話,是將她的心思給說中了。那女人說道:“你也不必白費口舌了。”

“哼,你就算是不說,我也是知道的。我們衛家,從京城來的兩個人,一個是金鳳郡主,一個是虛靈子。金鳳郡主如今是走了,還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那就只剩下一個人,就是虛靈子。我想,應該是虛靈子派你來的是不是?”

雲錦一邊猜測,一邊觀察這個女人的臉色,她發現這個女人的臉色有些鐵青。心中這份猜測,也有些譜了。雲錦突然說道:“看你臉色,就知道怎麼一回事情了。我也不必要套你的話兒。你要是給我一個準信兒,那我就給你治傷,還給你銀子,不然就將你送去坐牢。”

那女人支支吾吾的,方才說道:“不錯,正是虛靈子。”她還沒有說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