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仙女。這戲份,平素裡見不得吧,哈哈!”

金剛佛雖然傷勢也不輕,不過白蓮教自有秘術邪法,忍受疼痛的能力遠勝常人。因此利劍刺眼之痛,於他也只是皮肉之傷。石進孝躺在一邊,死活不知,他也懶得理會,只是一步一步朝嚴、夏二人走去。他還有意放慢腳步,為的就是追求貓兒戲鼠的那股樂趣,口中道:“夏仙子,你若是乖乖讓佛爺替你破伸,我便讓你的情郎,死的痛快點。要知道,佛爺殺一個人能一擊斃命,也能讓他嚎上三天才死。再說,佛爺我跟那些西域喇嘛,可不止學了大手印,還學了雙休功法……”

猛然他瞪大右眼,見嚴鴻舉起雙手,手中各持一杆短槍模樣的東西。金剛佛咋看一驚,旋即冷笑道:“洋槍?小閻王,你嚇唬得了誰?佛爺就站在這裡,等你點火繩。看是你的槍快,還是佛爺的拳頭快?”

嚴鴻擋在夏紫蘇身前,面對著比自己高一個多頭,巨魔一樣的金剛佛,緩緩逼近。他深知以金剛佛的本領,此刻若是暴起下殺手,自個的火槍根本就打不中。然而身後就是心儀的佳人夏紫蘇,此刻便是裝慫,也難逃一死,還不如硬朗一點,做個堂堂正正的漢子!因此上,他緊咬嘴唇,一言不發,只把火槍緩緩瞄準。

金剛佛這邊,認定嚴鴻是在虛張聲勢。就算嚴鴻這槍真能用,就這麼幾步距離,等嚴鴻點燃火繩,他早已一掌將其斃命。那葉正飛乃火槍高手,猶然不及發射,就被金剛佛打出船去,何況嚴鴻一個紈絝?

嚴鴻方才第一次在艙中用槍時,金剛佛還在惡鬥夏紫蘇,未敢分神,因此沒見到第一次槍械發射時的模樣。金剛佛所見過的手銃乃至鳥銃,都是火繩槍。這種轉簧手槍當時在歐洲都是少見之物,金剛佛如何得知?

看嚴鴻手持雙槍,無半點火星,卻是緊閉嘴唇,怒瞪雙目的模樣,金剛佛更是覺得好笑。他高舉那醋缽般的鐵拳,越說越得意,離二人也越來越近。卻見嚴鴻不曾點火頭,只將手指猛然扣動。

只聽“砰砰”兩聲悶響,金剛佛只覺得自己胸前、額頭兩處一陣劇痛,彷彿各中一拳。他自練成橫練功夫以來,臨陣對敵,身上不知中過多少拳腳,這又算的了什麼。不過這一次的拳頭,感覺打的略微重了點。

“原來……這西洋火槍,竟能無繩而發啊……”金剛佛如此想著,本待向前一步,打殺小閻王。卻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像被抽空了一般,手腳全不聽使喚。片刻,那如金剛羅漢一般的身軀,無力的癱軟在地,胸前、額頭兩個窟窿裡,鮮血汩汩流出,將那繡了滿身的蓮花,染的通紅。這麼一位名滿江湖的兇人,在火槍面前,也還是沒挺住。

夏紫蘇中了金剛佛一掌,那力道何等厲害,四體百骸都是疼痛難忍。她方才強撐著站在艙內,只待敵人逼近,便使出最後力氣,自殺以保清白。眼見嚴鴻忍住雙腿打彎,咬牙擋在自己身前,卻也不禁感動。待到金剛佛無聲倒地,強敵一去,她頓感精神倦怠,一口內息運不上來,身子一歪,已經倒在嚴鴻懷中。

“這個傢伙,居然是第二次救我了。”夏紫蘇心頭隱隱暗想。嚴鴻文不成武不就,這次能槍斃金剛佛,僥倖多於實力。然而正因為如此,他在之前的那一攔一站,更顯得難能可貴。這會兒心中另一個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