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待人進了屋中,藉著燈火,但見一個長身玉面,相貌英俊的少年公子,走進了屋中。再看他那一身官袍,二女一陣驚慌“這人怎麼穿著龍袍?”

嚴鴻此時也端詳著,見椅上捆著的那一大一小兩個美人,模樣果真不凡,這山村之中,竟然也有此佳麗。忙吩咐人來解綁,不多時外面進來幾個健壯婆子,過來解來了綁繩,口中呵斥著:“小蹄子,今晚上伺候欽差是你們的福氣,若是敢不聽話,仔細你們的皮!”

等到那些婦人出去,那兩個女子飄飄下拜道:“犯女花月仙、耿金鈴見過欽差大老爺。”

嚴鴻這才知道,原來這兩個是耿金水的老婆和妹子,想到今晚上姑叟同床,一龍雙鳳,心裡也有些發癢。自到台州以來,他也是不知肉味,早已經憋的難受,如今這兩個美人在這,哪有不受用的道理?

他邁步上前,輕輕用手勾起花月仙的下巴,見這女子生的面板白皙,眉目俊俏,一張瓜子臉配上水蛇腰,天生就是個尤物,忍不住讚了句:“好!”

再看那年輕的姑娘,跪在後面低垂著頭,身子略微有些發抖,脖頸略微泛紅,他覺得有趣,走到近前,勾起她的下巴端詳著,這姑娘的模樣說來比那花月仙略有不及,只是看她那副羞怯模樣,覺得甚是可愛。

耿金鈴自從見了嚴鴻,一顆芳心就跳成了一團,只覺得脖子和耳朵都陣陣發熱,心中更有些患得患失,“他這麼年輕,這麼俊,聽說還是閣老家的孫子,又怎麼會看的上我這鄉下的野丫頭,我哥哥還得罪過他。”

嚴鴻大馬金刀的坐回椅子上,說道:“我姓嚴,名鴻,天子賜字純臣。當朝首輔是我祖父,我如今乃是朝廷欽差,視察東南各省軍務,你二人今晚上只要好生服侍我,我就不讓你們去教坊司。小娘子,你們還是乖乖從了我吧,免得我費手腳。”

他覺得這番大魔王口味十足的話說完,怎麼對方也得配合一下,說點什麼不要啊,或是什麼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了之類的話配合一下情緒。哪知那耿金鈴聽完嚴鴻說話,怯生生地答道:“大老爺,能給口吃的麼?”

一瞬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恐怖氣氛,煙消雲散。耿金鈴也是自己腦袋裡全迷糊了,她一生也沒見過這等富貴英俊的公子,直把個強搶民女霸王上弓的戲碼當做了洞房花燭,夫妻合巹。只是她沒念過書,不知道該說什麼,又加上飢腸轆轆,結果就把這話說了。

嚴鴻覺得這丫頭可愛,便問道:“你們幾天沒吃東西了?”

“三天,水米沒打牙,實在餓的很呢。”花月仙張口答道,她的聲音裡特有的一種柔媚,讓人聽了之後,就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蹂躪一番,才能洩火。

嚴鴻吩咐道:“來人啊,準備一鍋雞湯,用雞湯熬粥,給這大小美人填飽肚子。”

那耿墩儒的夫人急忙過來回道:“好叫大老爺知道,這兩個娼婦非是等閒,都是有手段的賊女子,吃飽了飯,只怕對欽差不利。左右也是個犯人,欽差只管享用了她們的身子便是,哪有這許多恩賜?”

嚴鴻瞪眼道:“本官的事,就不必你插嘴了,快去準備!這裡這麼多人,她們還敢對我動手麼?”

他有識人之能,那花月仙不好說,耿金鈴分明是一副對自己一見鍾情的模樣,卻是不會錯認,她還會對自己行刺?再說刺自己對她們又有什麼好處?

不多時,外面將飯食準備好,送入房中,這姑叟也是餓的狠了,抓起碗筷,如同風捲殘雲一般,將那一小鍋粥掃蕩個乾淨。嚴鴻一旁看著不住勸道:“慢點吃,別噎著,不夠還有。”

耿金鈴直將那米粥一掃而空,待用袖子抹了嘴角,才想起,對面可是相府的公子啊。自己這副吃相和邋遢模樣,被對方看了去,他還會喜歡自己麼?自己今天雖然被那些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