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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鴻瞪大眼睛看著胡晚娘象牙sè的面龐,櫻桃般紅潤的嘴唇,還有衣襟掩蓋著的雪白胸脯,聞著少婦身上帶著的微微甜香,聽著美人悄然的喘息,只覺得陣陣熱血上湧。
他一手託著胡晚娘的纖腰,一手撫摸著晚娘半披散的秀髮,在晚娘耳邊,輕輕嘀咕道:“夫人,天sè已晚,你我夫妻,早早休息了吧。”
晚娘的眼眸避開他的注視,低聲道:“相公,你大病初癒,又喝了酒,還是……還是改rì吧。”
此刻嚴鴻已經yù火焚心,哪裡還能等改rì。他咳嗽一聲,拿出大丈夫的威嚴:
“大病初癒,才要沖沖喜啊!酒不醉人人自醉,sè不迷人人自迷。夫人,今夜這一番,你可休想逃脫了,哈哈。”
一邊調侃地說,一邊伸出鹹豬手,狀著膽子,扯開了晚娘胸前的衣襟。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將手伸到晚娘胸前,畏畏縮縮地摸了一把。
一瞬間,彷彿觸電,又彷彿整個人都飄在了空中,簡直要熱淚盈眶,又快活得想大喊出來:“老子終於摸到啦!”
這時,卻聽見懷中的胡晚娘,冷冷地答應著:
“既然如此,請相公且放奴家起來,照老規矩準備吧。”
規矩,什麼規矩?嚴鴻莫名其妙地鬆開了手。
胡晚娘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轉身,走向臥床後面,開啟一個櫃子,在裡面翻弄著什麼。
看著她婀娜的背影,嚴鴻勉強嚥著口水。
過了一會兒,胡晚娘轉過身來,捧著一些物事,走到嚴鴻面前,接著屈膝跪下。
嚴鴻瞪大眼睛,看著晚娘捧的東西。是一捆五彩的棉繩,還有一條jīng致的皮鞭,一支鈍頭的木錐子。
這一瞬間,嚴鴻口乾舌燥,差點就要七竅噴血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嚴鴻的老婆,居然是**愛好者!哇哈哈哈哈,這這這……雖然變態了些,但好刺激,好刺激啊!
只聽胡晚娘低聲說:“物事已拿來,請相公施用。”
“好,好,施用……”
嚴鴻猛地站起身來,一手搶過晚娘手中的東西,一手把晚娘拉起來,推倒在臥床上,七上八下地捆綁起來。
他雖然在島國動作片裡面也見過一些花式,但從沒指望自己能有機會實踐,自然也談不上深入學習。這一番完全是抽風般的亂纏亂繞,生怕捆太緊弄疼了晚娘,也不敢太用力。
約莫折騰了幾分鐘,他把面朝被褥的晚娘翻過來,自己退後一步,欣賞著“傑作”。
說實在的,捆的太糟糕了,橫七豎八的繩索,纏得絲毫沒有島國片裡面“粽子般的美感”,反而像一團被放棄的風箏線。
但是,這畢竟是一個真真實實被自己捆好的美人啊,是完全屬於自己的。看著晚娘被繩索勾勒出的玲瓏曲線,嚴鴻眼中yù火大盛,張開手就要猛撲上去。
這時,聽見晚娘輕輕嘆了一聲。
這一聲嘆,卻讓嚴鴻暫時止住了狂野的動作。
低頭看看被繩索捆縛的美人,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呢?面目呆滯,彷彿保險公司前臺例行公事的登記訪客一般。兩點星星的淚水在眼角,但眼中的悲情,也只是那麼一點點而已。
用一個詞形容,就是:麻木。
這可不對勁啊。
雖然俺沒實踐過,但理論知識也不少咧。既然玩捆縛遊戲麼,被捆的一方要麼yù拒還迎,要麼嚶嚶哀求,要麼熱情似火,要麼溫柔如水,要麼痛苦掙扎,要麼正義凜然,這些都是增加情趣的模式。
可眼下自個的正妻,被綁的跟個時裝店的塑膠模特一樣,這有什麼味道啊?
如果眼下這兒捆綁著的,是21世紀那個經常給閆東來穿小鞋的保險公司總經理女助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