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柳師侄身上中的是血咒無疑了,只是她說這血咒她解不了……”說著元虛捏起下巴上幾根鬍子沉思起來。

元清心底一開始對那位羅剎離開時說的話還帶有些許疑慮,如今聽元虛這麼一說,又從他話裡聽出對羅剎的信任,猜想這事只怕更加的困難,不由嘆口氣看著元虛問道:“師兄這血咒可真是無解麼?”

元虛對著元清搖搖頭說道:“這,為兄也不清楚,羅剎只說這血咒,她解不了,但是不是無解就不知道了。不過,血咒,我是知道的,只是,我們兩人合力這麼長時間,我們都不曾看出柳師侄身上中的是血咒,只怕這血咒不是尋常所見的那般簡單了。也許我們改天再去找羅剎她再問問清楚才能知道了。”他雖然修習的玄門道術比擅長藥學醫理的元清更瞭解咒術,但他從入道至今,以他如今的修為,如果是一般的血咒,他定一早便察覺出來。

“如今,也只能如此~”元清輕嘆口氣。

另一邊的止末在將止陽與青紫送回房後,出來,遠遠地看著站在院子裡面談話的元虛元清兩個人,見他們嘆氣無奈的模樣又聽他們還打算再去找那個叫羅剎的女人,不由地皺起眉。看著她們兩個灰頭土臉、一臉疲憊的狼狽模樣,想了下,轉到廚房,將裡面存放的各種能補元氣的果子都拿了出來,隨後往柳若卿的房間走去。

“柳師妹,你休息了嗎?”止末站在柳若卿房門口,對著房門開口問道。

話剛落下,便聽到房內一些細微的響動,隨後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止末師姐?”柳若卿開啟房門,詫異地看著止末。

“我,嗯~”止末看著柳若卿臉色發白的模樣,猶豫了下問道:“有事想問你。”擔憂她身體的同時心底對那個“血咒”的好奇又深了幾分。

“止末師姐,裡面請!”柳若卿站到一邊,將止末請進房。

止末跨進房門,眼神隨意地掃了眼格局與她自己房子相差無異房間、但又比她房內多出了許多她那裡沒有擺設後,收回視線,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

“不知止末師姐找若卿,要問些什麼?”柳若卿跟著在止末對面坐下,問話的同時拿起一個杯子,為她斟上一杯水,放她面前。

“我想問你身上那個血咒的事。”止末說話的同時垂眼看了下杯中的東西,見不是她熟悉的鐵觀音,而是簡單的一杯清水後,便收回目光,繼續看著對面的人。

柳若卿沒有錯過她低頭看杯子的動作,臉上不由地帶上一絲歉意地看著她,只是這會她實在沒有精力為她備上她喜歡的鐵觀音。於是順著她的問話說道:“止末師姐,對於血咒,我今日也是第一次才聽說。”對於那個羅剎說她身上是血咒的事,她知道,但……

“嗯?”止末疑惑地看著她,那個羅剎離開的時候明明說她身上的是血咒,難道不是說她身上中有血咒嗎?而且那個叫羅剎在說這話的實話,還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她。

柳若卿看她疑惑的樣子,知道她誤會了,於是笑著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是不是就是那位羅剎姑娘說的血咒。”

“嗯?”止末皺了皺眉,不解地看著她。

柳若卿見她眼底的疑惑又深了幾分,解釋道:“自出生起,我身上就帶奇怪的病症。這個病症找不到原因,是打在孃胎中就有的,只是我母親一直都在藥谷,身體健康,不曾碰觸過什麼。自有了我之後,身體便不好起來,脈息上無法探出原因。那時候,師傅用盡辦法也無法保住我性命,無奈之下,師傅找師伯相助。最終,才在兩位長輩費盡苦心才將我保下。只是,出生後,母親便離世,而我身體更是羸弱。師傅愛護於我,每日不惜用各種天材地寶製成藥浴為我續命。只是就算如此,每月的十六,我便會發病一次。對此,兩位長輩耗費十年心力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