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面明顯收了傷琴藝說道。

“嘿嘿~”琴藝聽了卻是輕蔑地掃掃藍衣和她邊上綠衣一眼,冷笑一聲後,語氣帶著不屑地沉聲道:“好一個既往不咎……”說完;放下手,緩緩站直身子,丟開手上右手輕翻,拿出一柄長劍,挽一個絢麗的劍花;左手拿出一塊圓形玉環,眼眉輕挑,瞳孔泛紅起看著藍衣她們道:“想要玉環,那也要看你們兩個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揮劍直接向藍衣和綠衣兩個人飛撲而去。

一直站在邊上沒有開口說話的綠衣,見琴藝動手,不屑地輕哼一聲,伸手攔下想要上前的藍衣,自己飛身向著琴藝的劍鋒迎了上去。手中同樣翻出一把長劍,挑開琴藝的手中長劍的同時,斜指琴藝的丹田之處。

長劍被綠衣挑開的琴藝,目光微沉,見對方長劍直指自己的丹田。眼底閃過一抹怒意,手腕輕轉,同樣輕鬆地將綠衣攻勢化去

被綠衣攔下的藍衣,見兩個人交上手,起初也的確抱著手,站在一邊觀望。只是隨著兩個人一來一往,交手不下六十招後,綠衣仍然沒將琴藝拿下後,在琴藝又一次從藍衣劍下逃開的時候,便飛身封住琴藝的退路,手中長劍直取她胸腹處。

而琴藝險險地避過了綠衣的攻勢,卻因為身上的傷以及藍衣這次出手的地方太過刁鑽,一時躲閃不及,胸口炸開一道血花的同時,真人也重重地摔到懸崖邊,倒地不起。

也許是,收到綠衣和琴藝兩個人剛才的爭鬥影響,籠罩在斷崖出的罡氣突然也變的活躍起來,整個斷崖上的氣息變的陰沉且詭異起來,那原本該是呼呼的風聲,此時也變成了似野獸的低沉嘶吼聲。

原本欲趁著琴藝此時重傷,想上前奪取玉環的藍衣,此時也發現了四周變得不同尋常的罡氣。與藍衣兩個人扭頭對視一樣,兩個人不一而同地握緊手中長劍。

而重傷的琴藝,此時身形變的若隱若現,在人形和紅狐之間不停地來回變換。

綠衣看一眼因為重傷而無法運動抵擋罡氣的琴藝,有些擔心地對藍衣道:“藍衣姐姐,紫衣姐姐說的對,這個地方不簡單,我們還是感覺拿到玉環離開才是。”

“嗯!”藍衣抬頭看一眼變的越來越低沉的天色,皺眉對綠衣點下一頭道:“我去拿玉環!”說完見綠衣心領神會地點頭後,便舉步向不遠處的琴藝走去。

綠衣跟在後面,神情戒備地環視著四周,手中依然緊握著長劍。

兩個人走到琴藝面前,見琴藝此時毫無反抗之力,甚至這會已經無法保持人形,變回本體的模樣,兩人臉上同時閃過一抹輕蔑。藍衣掃看倒在地上的紅狐琴藝,伸出手想要上前,卻發現在琴藝身體一指之距的時候,手被一股無形的東西所擋。藍衣微愣,暗暗用力,結果,手上傳來一股陰寒之感,讓她不得不快速抽回手,只是就算如此,她整個手掌還是結了一層白色的晶體,散發著陰寒之氣。

“怎麼了?”綠衣發現藍衣這個動作,不解地看了看藍衣,而後目光落到她手上的薄冰上。

“我道是何人,膽敢在紫陽山鬧事,原來卻是兩個鬼修……”似在回答綠衣的問話一般,一道冰冷的女聲從兩人耳邊響起。

藍衣和綠衣兩個人渾身一顫,紛紛轉身防備地往身後看去,卻發現四周空無一人。直到兩個人目光落到百丈開外的斷崖對岸,一道明黃的身影,兩人臉色微變。

斷崖對岸的人,似乎覺得在便的暴動的罡氣下傳音還不夠震撼一般,舉步,閒庭信步般地從對面慢慢走來。腳下的好似不是深不見底的斷崖,而是一條小道一般,在虛空中閒步而至。

見此,藍衣兩個人臉色變的凝重起來,這處地方她們不是沒來過,且來過不下一次,最近一次便是十年前,而那次,她們中修為最高的紫衣,也無法在罡氣下做到如此,何況如今受她們剛才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