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黃衣兩個人身邊,幫著她們帶上重傷的紅衣與青衣飛身跟著紫衣離開。

“紫衣姐姐,我們這會是要去?”黃衣說著有些擔憂地看紅衣青衣兩個一眼。

“回洞府!”紫衣說著也看紅衣兩個一眼。

“嗯!”黃衣和橙衣兩個聽了,大大地鬆口氣,兩個對視一眼後,由黃衣繼續問道:“紫衣姐姐,為何血咒發動後,柳若卿竟然會安然無恙?”

紫衣聽了眉頭又是一緊,沉默許久,在黃衣幾個以為她不不會回答的時候,才開口道:“只怕有人幫她解了這血咒!”

黃衣幾個雖然也這麼猜測,可聽到紫衣這麼說,依然忍不住震驚,道:“何人能解血咒?”說完黃衣四個紛紛對視一眼。

紫衣先是嘆息一聲,而後道:“只怕這一界,還有隱藏著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存在。”

橙衣沉吟片刻,猜測道:“姐姐,為柳若卿解去血咒的人可會是那個玄門的女人?”

橙衣說完不等紫衣回道,邊上的黃衣便開口道:“不太可能,玄門,我們都知道,雖說傳承千年,可這個門派也就千年她們開山始祖還未隕落的時候,名聲大震過那麼百年時間,隨後門下都沒有出色的弟子出現。且門內弟子稀少,只怕這一代的三個弟子已是千年來最多的一代了。”

藍衣綠衣兩個聽了也贊同黃衣觀點的點下頭,而紫衣卻沉默著不表一眼。

橙衣聽了黃衣的分析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想了想道:“可柳若卿身上的血咒究竟是什麼時候解的?”說完,黃衣幾個都跟著沉默起來,紛紛往紫衣身上看去。

紫衣皺眉道:“只怕是十年前,便已經解開了!”

橙衣和黃衣兩個一愣,扭頭互看一眼,橙衣回頭看著紫衣詫異地道:“姐姐,你的意思是,十年前,柳若卿周身濃郁的靈氣不是為了幫緩解血咒之苦,維持她性命,而是為了掩蓋她血咒已解的事實?”

其他人聽她這麼一說,也隨之一愣。

紫衣輕輕點頭道:“只怕,她身上的薄劍和護身玉符為也不是鎮魂驅妖保護她那麼簡單。如今看來,那薄劍讓我們無法近她身,想來也是防止我們會查探她身上血咒。”說完,紫衣心底閃過一絲懊惱。

黃衣幾個聽了面面相視,好一會橙衣才開口道:“紫衣姐姐,這事,大人她知道嗎?”她們這次明著雖然是來找柳若卿幾個算賬,可事實,她們這次來,是接到那位大人吩咐,查探柳若卿身上血咒的事,特別是自紫陽山小鎮離開後,柳若卿周身雖然還帶有濃郁的靈氣,卻不再像以往那般將四周的靈氣集攏到她身上。可她沒了濃郁的靈氣,每月月圓之時,她身上的血咒卻沒有動靜。

聞言,藍衣幾個飛行的身體不自主的顫了下,一臉驚恐地看著紫衣。

紫衣回頭看驚恐的藍衣幾個一眼,嘆息道:“無妨,只怕這次大人讓我們奪掉柳若卿身上靈氣,甚至還將一滴精血給我們,只怕她一早就猜測到這個結果!”說完似安撫般地道:“此時,我們暫放一邊,如今重要的是,養好傷!”說完,揮手將一股元氣罩住紅衣和青衣兩個,加快了飛行的速度。

黃衣幾個見此,也不敢多言,運起身上的靈氣,加快腳下速度跟上紫衣她們。

清河鎮上一場大戰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落幕,而遠在千里之外的羅剎,卻在止末吐血暈過去的同時,眉頭隨即一皺,眼底閃過一抹痛色,臉色也跟著變了變。

跟她靠在一起的止清靈感地察覺到羅剎氣息的變化,馬上從她肩上抬起頭來,擔憂地看著羅剎道:“羅剎?”

羅剎眼底的那麼痛色很快被掩去,換上止清熟悉的邪魅與風情,慵懶地道:“小清子,本座頭暈~”明明該是風情萬種的語調,可語氣卻偏偏帶有點撒嬌的意味在裡面。

止清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