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些靈體的干擾而產生一些夢境片段。

想到這裡,我看了一眼那貓靈,心想莫不是我夢到了這貓看到的東西了吧??

這貓還真是成精了。

這樣想著,我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可這一睡卻不咋踏實。我總夢到這黑貓。夢裡,我彷彿是將這貓抓在手中,惡狠狠地盯著它。

這貓似乎被我兇惡的模樣嚇壞了,於是下意識地往我手上咬了一口,咬著一口似乎也並不重,但是留下了牙印。

也不知為什麼,半夢半醒的我突然惡魔附體一般怒火中燒,忘乎所以,突然一下子變得凶神惡煞起來。渾身不知道哪兒竄出來的一股狠勁,我居然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摺疊刀,開啟刀子,扼住那黑貓的喉嚨,惡狠狠地把它的眼珠子剜了出來!

“啊——!”

我忍不住一聲慘叫,這回是真的醒了過來。天光發亮,已經天明瞭。

大概是聽到我的叫聲,門外一陣腳步聲響,隨即我聽到一陣敲門聲,然後是陳清姿的聲音響起在門外:”豆芽,豆芽?你怎麼了?!“我被夢裡的慘狀嚇得不輕,手上那血液粘稠的觸感似乎還在殘留著。我大口地呼吸,想要平復驚慌的心跳,因此一時間並沒有回應陳清姿的叫喊聲。

可接下來,我聽到一陣哐當巨響,陳清姿居然破門而入,衝到床前:”豆芽,豆芽你怎麼了?“”沒,沒事。“我愕然看著被她踹下來的房門,頓時無語。

陳清姿盯著我看了半晌,問道:”怎麼滿頭的冷汗啊?臉色也難看,沒有血色了。““做了個噩夢而已。“我總算定下神兒來,說道。”擦,我還以為你怎麼了。“陳清姿鬆開抓住我胳膊的手,啐道:”做個噩夢你喊什麼啊。“此時,隔壁的閆至陽也被吵醒了,看著倒下去的房門,唇角有點抽搐:”陳清姿,你知道我這一扇門多少錢麼???““活該。“陳清姿翻了翻白眼。”出什麼事了?“老道也穿著睡衣抓著頭髮走了進來。閆至陽立即皺眉捂住鼻子:”道長,住在我這兒,好歹也經常洗洗澡。“老道嘿嘿笑道:”哎呀水太涼啊。“我差點兒噴了。大夏天的怕什麼水涼?而且每個屋都特麼有熱水器呢。

閆至陽立即從口袋裡摸出錢包,抽出一張卡來:”道長,全國連鎖的華清池溫泉,好幾個城市都有,咱們西塘也有,沒事就去洗洗。“老道立即眉開眼笑地接了過去:”這麼客氣幹什麼呢。“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一看,貓靈不見了。於是我問乾脆面君貓靈去哪兒了。

乾脆面君說道:”靈體白天不方便出現,肯定是躲到什麼角落去了。晚上自然就回來了。“閆至陽問我夢到了什麼如此大驚小怪。於是我將夢裡的情景跟他說了說。”你們說,我見到的那個男的,挖眼睛的變態會不會是貓的主人?“我問道:”這貓靈想告訴我們什麼?抓到那個變態殺人魔?會不會是虐貓的人就是兇手?“閆至陽說道:”只憑你的夢境根本就聯絡不到什麼。這樣吧,等會兒讓謝星河跟貓溝通一下看看,能問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反正他也跟這些阿貓阿狗是一家。”

我一聽這話樂了。行啊總裁哥,吐槽能力增強。

於是等謝星河起來之後【這變態不知昨晚幹了什麼起床這麼晚】,我便去找謝星河,讓他查查那貓靈怎麼回事。否則天天晚上虐貓虐童夢境不斷,我特麼不用睡了。

謝星河想了想,便將腰間獸靈笛吹起,沒多會兒,我瞧見小貓靈從廚房方向繞了過來,沿著綠樹陰下小心地避開陽光,跳到迴廊裡,蹲到謝星河跟前。

我失笑道:”這小貓難道也去廚房偷吃的?“

謝星河說道:”有些飯店的廚房供奉灶神,估計閆家這個飯莊也是吧。貓靈是去聞香火味兒了。“說著,我瞧見謝星河抱起那貓靈,望進它的眼睛裡。

我瞧見謝星河的眼眸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