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挺寬敞。

陳清姿決定住花小雅的房間,我們其他幾個人開始分配居住的“組合”。

老道看著安修蘭跟閆至陽,笑道:“我看你倆挺合拍的,不然就湊合住一起。徒弟就跟我住了。”

安修蘭立即點頭同意。閆至陽看了一眼他那復古的長髮,說道:“我說,我還是覺得想跟韓笑一起住。”

我笑道:“人家活了千萬年就為了千年等一回來見你,你表這麼無情嘛。”

閆至陽做了個噁心的表情:“好好說話!”

老道笑道:“要是閆小哥實在不樂意,那我們就換換。我跟這小子住書房,你們住另外一間。”

閆至陽立即點頭道:“好好。”我見他幾乎逃也似地拽著我進了房間,心中不明所以。

“你幹什麼逃這麼快?”我失笑道。

“說不上來為什麼,我感覺他的眼神我受不了。”閆至陽撇了撇嘴,做了個少有的賣萌表情。

我倆一邊收拾床鋪,我一邊回憶著安修蘭說的秦朝那些事。確實,他跟閆至陽的前世有點不清不楚地曖昧,說不清道不明的。

這莫名其妙出現的道人,總讓人心裡不踏實。

晚上之前,老道說要去村裡溜溜,順便打探一下各種小道訊息,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閒著也沒事,便跟陳清姿也隨著老道在村裡村外轉悠了半晌。

老道所謂的打聽訊息,就是跟各種人聊天,其中多半是大姑娘小媳婦。

走到村口的時候,我居然看到村口電線杆上還貼著廣告,仔細一看,臥槽居然看到一則捐精廣告,一次300元,滿十次還送3000,臥槽還挺賺錢。

誰說在家擼沒有前途,這不是很有錢途嘛。

老道見我看電線杆子,也湊了過來,笑道:“哎呦徒弟,你可以啊,師父我掐指一算,你十年擼管兩茫茫,不思量,擼出一棟房啊!”

陳清姿啐道:“變態!”

“你不能這麼說,要是我徒弟見了你連興趣都提不起來,你說我是說他不行呢,還是你太平啊?”老道摳著鼻子問道。

陳清姿正要發作,老道突然一指前方:“那什麼地方?”

我順著老道的動作往前看去,卻見一座蠻高的古宅樹立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看樣兒也是個二層建築,但是深宅大院的,雖然院子也不算大,比起四大家族差遠了,但是對比一般的人家,也算是土豪的戶型了。

“這村子居然還有古宅?”陳清姿好奇地說道:“不然我們去看看?”

“絕對看看。”我笑道。

我們仨於是沿著一條路走了下去,走到路中段的時候,看到那古宅就在路旁。

我見那房子建得不錯,深宅大院,四周花木掩映。但是古宅前剛鋪出一條馬路來,這宅子說起來有點擋路。

等走到跟前,我發現古宅門口圍著幾個人。等聽了聽他們的聊天內容,才發現原來不只是我覺得這古宅擋路,這來了幾個拆遷辦的人,似乎正跟古宅主人交涉。

但是說是交涉,卻已經是吵起來的節奏。

拆遷辦要拆了這宅院,說是擋路,這邊要開拓馬路,連線兩個村子,方便大貨車進入。但是古宅主人不同意,說百年曆史的老宅子不想拆,給多少錢都不拆。

古宅主人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媽,染著酒紅色的頭髮,身材矮胖,說話嗓門很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她旁邊還站著一個姑娘,二十出頭的年紀,個子嬌小,文文弱弱的,眼見著大媽口沫橫飛舌戰中國最有效率的政府部門拆遷辦,似乎有點害怕。

兩方你來我往,很快都開始炸媽了。拆遷辦的人叉著腰對大媽說,知道我是誰吧,我一個電話就能叫幾輛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