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欲仙欲死,嬌呼不止。隨著她身子的遊動,只見滿天鮮花飛舞、綠葉飄弋、五彩繽紛,使人心蕩神逸。不到兩個小時,她竟然獲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最後一次高潮到來後,宋雪閉目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她明明聽見他在呼喚她,但卻沒有力氣回答葉楓。

葉楓以為她昏迷了,趕緊解下繩子,把她抱在懷裡,撫摸著。

宋雪秀目微開,小聲地說:「我沒有問題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嗎?」

葉楓說:「還是由我抱你走吧。」

宋雪說:「我自己能走。」

說著便掙扎下地。誰知,他剛一鬆開她的身子,她竟像爛泥一樣立即癱倒在草地上,渾身疲倦,竟無舉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輕輕搖頭,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葉楓一把抱起嬌軀。

在回去的路上,宋雪問他,剛才叫什麼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葉楓說,這是從《玉蒲團極樂寶鑑》中學的。有一次,裡面便是用這個方法,把正躺在花叢中乘涼的絕色們弄得死去活來。

她嬌羞地笑著說:「此法真厲害,我今天也死去活來了!」

葉楓在她高高聳起的Ru房上吻了一下,問:「真的嗎?」宋雪說:「是真的,每次高潮到來時,渾身好象通了電似的,每個細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實在難以忍受,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今天,我發現自己死過幾次,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後卻發現還在你的懷裡,身上格外舒暢。這大概就是死去活來吧!」

說著,把臉貼在他胸前,「吃吃」嬌笑不止。

接著宋雪又仰起臉,看著葉楓,嘆了一聲道:「那個人真是聰明,竟有這種常人難以想出的怪主意。不過這對我倒有啟發,使我悟出了一條哲理。」

葉楓微微一諤,低頭看著宋雪問:「怎麼,在男女交媾這種事裡,難道還蘊藏著一定的哲理嗎?」

「那自然,」

宋雪說:「天下萬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沒有這種舉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來說吧,我就悟出了這樣一個道理:男女之愛,主要不是肉慾,而全仗一個『情』字;但光有情而無一定合適的環境和氣氛,便會情無所依,愛無所託。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託情,情景交融方能盡善盡美。常人往往只重於情而忽略景的選擇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須美景託。試想今天,我們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並無作愛的慾念。只是在那美景薰陶之下,才觸景生情,情生而動心,心動而湧愛,愛極而交合。而在我們尚未歡媾之前,你那別具匠心的佈局,卻又是一種漪旖的絕妙風光,十分難得,真可謂:麗人花間臥,玉腿林下牽,情絲拂柔肌,欲焰燎嬋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傳情,花香、體香、暖風香,香柱貫心。」

葉楓聽宋雪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肅然一驚道:「我曾聽別人說:媽媽是一位少見的才女,文史哲經、詩詞歌斌、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今天,我總算見識了!啊!我親愛的媽媽,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小楓過獎了!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宋雪微微一笑又接著說:「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與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這種姿勢也很獨到:你把我兩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門大張,且角度極佳,使你的挺進深而有力;我則不必分心於姿勢,放鬆享受、激魂蕩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獲得的享受、所産生的興奮,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沒有過的。一個多月來,我與你愛莫能分,盡情交歡,不知其幾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極美好的享受;但若與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見大巫了。親愛的,我今天好舒暢、好鐘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