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真聽話,後脖子捱了一記不輕不重的一掌,爬下叫:“哎唷!”

第二名大漢衝到,剛發覺同伴爬下,剛來的及剎住腳步,駭然立下門戶,可是巨掌也剛好光臨。

“啪啪”艾文慈兩耳光結結實實地摑在第二名大漢的雙頰上,同時伸腳一勾,勾住對方的前腳叫:“你也躺下。”

大漢仰面便倒,跌了個口角溢血四仰八叉,昏天黑地。

第三名大漢恰搶到,猛地抱住艾文慈的上身,右膝蓋上頂,猛攻不陰。

艾文慈雙手皆被抱住,笑道:“我替你錯骨。”

大漢的右膝蓋骨被他用兩個指頭擰在一旁,向側滑。這是說,這塊管制小腿活動的骨頭換了部位,骨膜與筋自然受傷甚重,如不及早醫治而又沒有好的傷科郎中,廢定了。分筋錯骨,不死也傷。不可妄用。大漢用膝行致命一擊,自食苦果,報應至速。

“啊……”大漢狂叫,鬆手向下挫倒。

第四名大漢最差勁,到得最晚,把子也不夠亮,一看不對便悚然止步,扭頭便跑,比追來時要快得多。三名同伴一照面便倒了,不見機逃命才是天下間第一號傻瓜。

只選了十來步,突覺背領一震,接著身軀一上升。懸空而起,耳聽身後有人叫:“不交手便走,你老兄太不夠朋友啦!”

大漢果然夠意思,手舞足踏地叫:“饒命!饒……”

艾文慈將他放下,拉脫地的肩關節,笑道:“在下有些不關緊要的事請教,希望你合作,拍子放亮些,以免閉上眼睛吃眼前虧。其一,我問你,張四爺是那一條線上的朋友?”

膝蓋骨被錯開的大漢正瘸著腿開溜,聞聲在遠處大叫:“三弟,守口如瓶。”

艾文慈一把挾起三弟,兩起落便追上拼命開溜而又走不快的大漢,將三弟丟下冷笑道:“閣下,你想逞英雄呢,抑是要光棍?老兄,你看錯人了。”

膝蓋骨被錯的大漢拍拍胸膛,色厲內茬地說:“要命你拿去,沒什麼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在下怕什麼,瞧,咱們的人快要到了,殺了我你同樣活不成Qī。shū。ωǎng。,你最好是趕快逃命。”

艾文慈冷笑一聲,冷冷地說:“好吧,你要死,在下成全你,你等上十八年再做好漢便了。在下即使活不成,先宰了你,黃泉路上多個伴總不是壞事。”

聲落,一掌將對方劈翻,一腳踏住對方的小腹,抓住對方的右手一振一抖,硬生生將對方的右小臂震斷。

“叼……”大漢發生恐怖的慘叫,痛苦地掙扎。

“在下將你分屍,讓你死得英雄些。”艾文慈獰笑著說,抓住對方的左手。

“饒……命!”大漢淒厲地叫。

艾文慈住手,轉向三弟說:“你這位兄長敬酒不喝喝罰酒,老兄,你是不是也要喝罰酒?”

三弟驚得渾身都軟了,臉色死人般難看,渾身都在顫抖,答不出話來。

艾文慈冷笑一聲,俯身抓住了三弟的手。

三弟魂飛天外,嚇出話來了,虛脫地叫:“我……我說,我……我說。”

“鎮靜些,你就好好說吧。”

“四爺是當家的,弟兄們都在……都在江北—……一帶作案。”

“哦!原來是坐地分髒的大盜,難怪人性全無。其二,最近你們聽到些什麼風聲?官府有何動靜?”

“不……不曾聽說過。”

“但你們卻將人分散在村四周,如臨大敵。”

“聽說四爺有朋友到來,為怕有人跟蹤朋友前來生事,所以嚴加戒備而已。”

“胡說!京師派來辦案的官差,為首的人,是金翅大鵬的兩個兒子,最近經過此地,你竟敢不……”

“小的真……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