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老五街新開了家海底撈,聽說挺不錯。”牛子安說著,看向蘇玉琢:“你就是廣告部新來的大美女蘇玉琢吧?一起吧。”

蘇玉琢笑得安靜:“不好意思,晚上約了朋友去西單逛街,那裡也有家不錯的海底撈,雖然沒跟你們一起,但吃的一樣,就當是一塊吃的了吧。”

……

下班後,蘇玉琢先去了趟給蘇粉雕案子立案的派出所。

雖然隔了一個春秋,偵查隊的隊長還是一眼認出蘇玉琢來。

大約半個小時,蘇玉琢離開派出所。

派出所門口路的兩邊種了成排的梧桐樹,蘇玉琢站在樹下,地上落了三兩片碩大的葉子,抬頭,刺眼的夕陽穿透層層疊疊的枝葉落在她臉上。

隊長的話猶在耳旁:“兩個多月前上面發話讓我們儘快破案,我們也想快些找出兇手,增加了警力,不過,依然沒有突破性進展,說實話,你姐姐的案子很有可能和119碎屍案一樣,成為無頭懸案。”

再一次聽到這樣的回答,蘇玉琢仍不可避免出現情緒波動。

羅剪秋究竟有多恨姐姐,僱傭這樣手段厲害的人?取人性命這樣的事,在她眼裡就這麼容易?

方才,蘇玉琢真想說出是羅剪秋買兇殺人。

可她也知道,那樣做不會有任何用處。

沒有得力的證據,警方不會願意招惹蕭家的人。

蘇玉琢站了許久,回神時打算去路邊攔輛車,忽地想起隊長說‘兩個多月前上面發話讓他們儘快破案’的話。

接著,她又想起蕭硯曾說要幫她找出兇手。

上面施壓,或許是他在活動。

可那又如何,兇手狡猾,蛛絲馬跡都沒留下,任憑他權勢大過天,也沒轍。

想要報仇,只能靠她自己。

蘇玉琢打車去了西單。

西單的海底撈,她曾經跟宿舍那三個來吃過,這時正是飯點,大廳裡已經沒了位置,蘇玉琢等了十幾分鍾,有一桌吃完了,她才過去坐。

吃完出來,迎頭遇著牛子安。

蘇玉琢似乎很是詫異:“你怎麼在這?不是跟同事們聚餐?”

牛子安面上有拘謹,卻故作鎮定,那雙眼睛透著一股子精明:“我有一哥們,出了點事,打電話叫我來這邊找他。”

“哦。”蘇玉琢點點頭,笑說:“那你去忙,不耽擱你了。”

“我已經找過他了。”牛子安跟上蘇玉琢的腳步,“你不是跟朋友逛街?怎麼就你一個人?”

“她啊,被她男朋友叫走了,所以只剩我孤家寡人一個。”

“那真巧。”牛子安笑:“要不我請你看電影吧。”

男人請交情不深的女人吃飯看電影,無非兩個原因,一圖色,二有所求。

蘇玉琢看著牛子安眼睛裡的熱切。

她應該答應他的。

故意在他面前說跟朋友來西單吃海底撈,不就是為了現在?

可,蘇玉琢腦海中卻浮現一張清雋冷漠的面孔,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無聲看著他,讓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那個‘好’字。

手機忽地傳來鈴聲。

蘇玉琢看了眼螢幕,是蕭硯的。

他在電話裡問她:“怎麼還沒到家?”

“在外面有點事,一會兒回去。”

掛了電話,蘇玉琢轉身走到牛子安跟前,看著他,笑容嫣然:“家人打電話叫我回去。”

牛子安忙說:“你家在哪兒?我送你。”

“不用。”蘇玉琢笑了笑,“我打個車就行。”

美女有很多種,有一種說話很嗲,跟誰相處都黏黏糊糊,看著就很容易上手,還有一種,遺世獨立,冷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