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趕緊給他們打個電話。”

蕭愛:“我現在誰都不想見,誰也不想說話。”

季思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不由一笑:“嘴巴撅這麼長,都能掛油壺。”

“沒什麼過不去的。”他說,帶著看透世俗的意思,“現在你為之氣得要死要活的事,過段時間再回過頭來看,根本不值一提。”

蕭愛聽這話,總有種他在說自己的感覺。

又見他眼神無焦,似在看自己,又似乎透過她看向了遠處。

“思源哥哥,你……沒事吧?”

蕭愛忽然覺得眼前這人不是自己記憶裡的思源哥哥,記憶裡的青年,陽光一般絢爛,而不是這般死氣沉沉。

季思源收回視線,“我沒事,走吧,我送你回去,別叫你家裡人擔心。”

對於他和白瑾離婚的原因,別說外人,就是季家人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白瑾跟季思源在飯店吵了一架,飯店的樓梯正巧剛拖過,地板滑,白瑾摔了一跤把孩子摔沒了,已經成型的男胎,白瑾備受打擊,傷心欲絕,白家人哪裡能容下女兒被這麼欺負,當即就讓女兒跟季思源離了婚。

季思源一句道歉挽留的話都沒有。

外人眼裡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散了,大家都說是季思源的錯,說他冷血無情,季思源任由外面流言蜚語滿天飛,始終不解釋一句。

蕭愛對此其實是好奇的,許是八卦心理在作祟,又許是不願相信自己曾喜歡過的男人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

“思源哥哥,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蕭愛看著他,直起身子,兩隻手撐著膝蓋,小心又忐忑地說:“你跟白……她為什麼……”

“時間不早了,趕緊走吧。”季思源輕聲打斷她的話,並不惱怒,也不打算回答。

“我相信你不是外面說的那樣。”蕭愛直直地看著他,把心裡早就想說的話說出來,“我知道你一定有沒法跟旁人說的原因。”

季思源瞅著小丫頭的信誓旦旦樣,笑:“剛才還氣得嘴巴撅那麼長,這會兒不氣了?”

蕭愛愣了一下,好像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生王錦藝的氣,眉毛頓時又豎起來,“當然氣,我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他的!”

“要分手?”季思源順著她的話。

分手?蕭愛從來沒想過。

她就是想起來王錦藝手被人摸了,心裡窩火。

“既然沒打算分手,就跟人說清楚。”季思源拿走她手邊的酒杯,說:“走吧,先回家,路上給你爸媽打個電話。”

……

王錦藝和餘有韻把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找到蕭愛,餘有韻很擔心,最終還是給丈夫去了電話。

蕭坤的離開,讓蕭愛生氣躲起來的事傳了開去,都是富貴人家,哪家沒個被嬌慣壞了的孩子,倒也沒什麼不好的看法,不過一起討論了番如今孩子不好管的言論。

眼看著天要黑了,還沒找到蕭愛,王錦藝有些急,他沒忘了跟蕭愛在一起前,有次在酒吧門口遇到她差點被人帶走的事,那次要不是他,那小丫頭現在不知道什麼樣子。

情急之下,不知怎地想到季思源新開的那家清吧。

他還是從以前俱樂部的同事那聽說的,按照蕭愛的性子,熟人開店,她肯定要去捧場,但季思源清吧開業那天,她跟他在一起,既沒過去,也沒提及,他疑心是不是這丫頭不知道,後來一次聊天,小丫頭說漏了嘴,他才知道她其實記得的。

只是怕他多想,才沒去。

王錦藝嘴上說她想太多,自己不是小心眼的人,心裡卻十分滿意她的懂事。

曾親眼見證這丫頭如何粘著季思源,現在哪怕從她嘴裡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他都會不舒服。

愛情的排他性,賦予了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