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也只是客氣地恭敬而已。那種澄澈的眼神,帶著些許小堅強,只是,這種堅強,分明是為了冷之清而更具有韌性。想到此,汗水再次順著額頭流下來。

司徒雷焰站得有些吃力,最近吃飯與休息不佳,身體虛弱了一些。心力交瘁中,他根本沒法按照醫生的叮囑去安眠和補充食量。

“你還好嗎?”蕭曦曦看到司徒雷焰的眼神有些迷惘。這實在是不像往日裡的他!

“沒事。”司徒雷焰開口,頭卻一陣暈眩,視線裡的蕭曦曦愈發模糊起來。

終於,他站不穩,隨著一陣虛汗冒上來,他斜著往下倒去。

“司徒雷焰!”蕭曦曦的眼睛瞬間睜大,沒有想到司徒雷焰竟然也會暈倒,而且是在自己眼前。他一向都是以最強烈最強硬的一面示人,這樣子的他,簡直不可置信。但是,人就在眼前,眩暈過去毫無反應。

她慌忙呼喚著,捧起他的臉龐,想要叫醒他。剛剛結束了對記者的通告,眼下卻又面臨著這樣的窘境!

周圍的安保人員剎時一起圍了上來。

******醫院裡。

現在每每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藥味,蕭曦曦便有些犯惡心。這種不適更多的是自己的不情願吧,她兀自想著。

“若藍姐,”蕭曦曦對著話筒輕聲道,“抱歉打擾了,我是曦曦。你可不可以來醫院一趟,司徒雷焰他。。。”

“他怎麼了?!”顧若藍的語氣緊張不已。中午用餐的時刻,看到冷之清與蕭曦曦的新聞,她歡欣不已,想不到自己丟失的手機,竟然被無孔不鑽的記者們拿出去報道。

正合她意。

然而,當司徒雷焰出現在鏡頭前,劈頭蓋臉地一句“孩子是他的”的時候,她險些憤恨地暈過去。沒想到,即使蕭曦曦懷了冷之清的孩子,司徒雷焰還是為她如此解圍。

這一點,她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此刻,蕭曦曦的電話卻打來了,這個緊要關頭,勢必是有不平凡的好戲上演。顧若藍聽聞竟然是司徒雷焰出了事,有些詫然。

蕭曦曦看著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的司徒雷焰,對著話筒輕聲道:“他情況不好,最近很虛弱,暈過去了。醫生說需要他平穩一些,我想還是應該通知你過來。”

“好,曦曦,謝謝你通知我。”顧若藍這次恢復瞭如常的彬然,“我馬上趕過去。”過去看司徒雷焰,還有,要看看現在的蕭曦曦,是怎麼一個狀況。

結束通話了電話,蕭曦曦走到病床前,出神地望著司徒雷焰。

他均勻地呼吸著,已經掛上了點滴,不知道會不會好一點?只是,眉頭緊蹙著,好像還在為什麼而不愉悅。或許,是因為自己吧。

但是。。。。孩子的事,他知道嗎?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想到此,蕭曦曦依舊有些緊張。但司徒雷焰是昏睡著的,並不能答覆。而即使他醒著,她也沒法問出口。

伸出手,蕭曦曦輕悄地摸上了他的額頭。很燙,燒得很厲害。她轉身取了冰袋,輕輕地放在司徒雷焰的額頭。過於冰涼的一刺激,司徒雷焰條件反射地稍稍晃了一下頭。

“不要動哦。”蕭曦曦像自言自語地輕聲道,“這樣,才能好得快。”哄慣了孩子,脫口而出用了這種哄著的語氣。

這句話彷彿奏了效,司徒雷焰不再像在夢境中苦楚地掙扎,頓時安然地繼續睡下去,眉間也平展下來。

“曦曦!”門口忽然響起了顧若藍的聲音。

緊隨著幾步腳步,顧若藍翩然而至,目光直直地看著床上的司徒雷焰,她擔憂地開口:“曦曦,焰怎麼樣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被記者圍困,我沒有想到他會去。他當時暈過去了,現在在發燒,醫生已經給他打了點滴,說這樣可以逐步緩解,叮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