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不樂觀。

白初宜反而不急了:“請坐,總執事。著急焦慮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認為曹正同樣明白這個道理,也相信那並非關係重大地事情,而應該是某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因為很明顯,曹正地神色僅僅驚惶。而沒有太多的熱切、激動,甚至是恐懼。

“宗主……”曹正坐下,平復了一下失措的神色,卻還是有些沮喪,“這不是問題……是屬下安排有失。”

白初宜沒有聽懂,因此,也沒有開口。而是很認真地示意他繼續說明。

曹正不知從何說起,但是,他很清楚,他必須解釋清楚,好不容易。他理出了一個頭緒,隨後開頭:“宗主應該還記得,一年前,您來到這裡時,身上並沒有任何與您之前的身份有關的東西。”

白初宜點頭,曹正咬咬牙。也鬆了口氣。很認真地說:“當時,按照主上的要求。當然,也是為了能夠保證宗族地隱秘,我們將您的東西全部分散處理,您曾經說過,這種處理方式並非完美,但是……”

白初宜眉角一跳,看著曹正,輕聲詢問:“是否東嵐獲得某樣東西?”

曹正沮喪地點頭:“而且還是離我族最近的一樣東西。”——

這也是算是天命所歸的表現之一?

曹正接到星堂急報時,幾乎當場就為這種萬中無一的巧合而哀嘆出聲。

白初宜不禁瞪大了眼睛:“東嵐怎麼得到的?是哪一樣?”

不等曹正開口,蕊珠便語氣猶豫地開口:“我以為雲白居已經尋獲了少姬的所有東西……”

白初宜與曹正都是一愣,隨即,白初宜便不抱希望地開口:“你是指那枚梅花狀地羊脂玉佩,纏有紫色絲絡?”

曹正點頭,蕊珠則發出一聲驚呼。

“白梅扣。”白初宜撫額,“那是你們行動當天,易洛剛剛交給我的。”

曹正再次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振奮精神,低頭道:“宗主有何打算?”

白初宜輕釦圈幾,似乎在計較著什麼,卻一直沒有開口,曹正與蕊珠只能等待。怎麼回事?”

從白初宜那裡沒有得到任何實質的答覆,曹正在第二天一早行使了總執事的權力——要求蕊珠說明所知的情況。

儘管蕊珠提出白初宜才是她地忠誠對像,但是,曹正很簡單地反駁:“你效忠的對像也是我族的宗主,雖然宗主的手段讓宗親堂在某些事情上保持沉默,但是,這絕對不包括你也可以得到宗親堂的寬容。”

瑞敏也勸說自己的妹妹:“宗族不是宗主一個人地,我們只是要預防某些事情地發生。”

這些解釋讓蕊珠苦笑,看看旁邊或站或坐的分家家主與宗親元老,她不得不無奈開口:“如果總執事你們非要奴婢回答,我對這個問題,只能回答不知道。”

這個答案當然不能讓中室之內地所有人滿意,可是,不等他們開口,蕊珠便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理由:“當年主上過世後,東嵐王只將少姬接回東嵐,我與其它人都沒有隨行,只能留在原來的居所照看雲白居的事情,少姬在五年後才與我們重新聯絡,而且只是處理雲白居的事情,對於少姬在東嵐王宮內的事情,我們並不是很清楚。”

“那就說你知道的部分。”一位宗親元老淡淡地開口,與所有元老一樣,他的臉色與冰雪的差別並不大。

蕊珠嘆了口氣:“各位宗族上人,我是奴婢,又不在少姬身邊,難道能知道那些傳聞訊息之外的內容嗎?”看看神色稍緩的眾人,她再次嘆息:“事實上,我從不認為,與東嵐王之間的糾葛會影響少姬對東嵐的態度……”

抬頭看向曹正,蕊珠語氣篤定地開口:“因為她是白王的女兒,而白王永遠是東嵐的。”

………【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