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要是那時候你就是心甘情願的就好了……唔……不成,不逼你你就逃走了,嗯……”

黎雁九聽了她這顛三倒四的一番話滿頭黑線,不過若是認真想來,若她當時沒有這麼纏著他要雙修,是不是就這麼錯過了現在這般沉醉?對於甜言蜜語,他始終是有些彆扭,閉了眼與她額頭相貼,哼哼唧唧:“要是我真心不願意,你以為你那小胳膊細腿能奈何地了我?”

哥可是腿長功夫辣的焱教少主好麼~哼唧~

睏意逐漸席捲而來,她合上了眼:“唔……怎樣都好,要睡覺了……那什麼,還要焐焐……”

說著扭了扭身子往他懷裡又鑽了鑽,可憐開葷不久正值血氣方剛的黎雁九隻好忍著身上燃起的異樣。

嘖,這荒郊野外的還沒有瀑布來澆滅他滿腦子禽/獸的遐想,垂淚。

被伺候地舒舒服服的顏末貼在他懷中,嘴角微微揚起滿足的笑容:“唔,阿九你真好……”

黎雁九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至少在三個月前他還是個連被子都懶得疊的傢伙,從來也沒有人能夠得到他的費心照顧,但現在卻能夠心甘情願地照顧著她,甚至在看到聽到她這番話時,心中柔軟地不成樣子……

這樣有人喜歡,有人愛著,有人在自己難過寂寞地時候挺身而出說“我要喜歡你多一點”,這樣的情形,他以前從未想過,現在卻是甘之如飴,所以,他不許有人破壞。

皇族、異教、別國,誰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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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焱成到南疆都城路程並不算長,通常一天一夜便能到,不過即使是這短短的一天,似乎仍舊是有人按耐不住——

顏末是因為身邊慢慢散去的熱度而緩緩轉醒的,當然,還有耳邊喧雜的聲音,時而還有頤指氣使的呵斥,唔,似乎還頗為熟悉?她差點忘了連若茵和連如夜這對皇組姐弟這次也與他們同行。

悠悠轉醒,她穿戴妥當撩簾出了馬車,便見連若茵一臉怒容地對著幾名焱教護衛指指點點,卻只見到左凌一人硬著頭皮端著刀槍不入的嬉笑對著她插科打諢似地赴宴。

她目光細細在馬車邊上的人群中尋了一群,卻不見黎雁九,連若茵似乎對什麼事情很是惱火,周遭的宮女侍衛紛紛像犯了錯似地低著頭,竟沒有人察覺她的慢慢走近。

連若茵的聲音清晰起來:“你們這群奴才是怎麼做事的?來了刺客就讓主子去對付麼?!”

左凌的厚臉皮功力可謂到家,若無其事:“公主殿下說的事,我們辦事不力,等少主回來讓他把我們往死裡打哈~”

“你對本宮真是什麼陰陽怪氣的腔調?!”

一旁的連如夜顯然對自家姐姐這副模樣見怪不怪,不過見她指尖都快指到左凌鼻尖上去了,頓時有些心驚。

他這不諳世故的姐姐只當左凌是一般的護衛,他可是知道這傢伙的厲害,聽聞早些年在大祁沒少幹壞事,攪起了不少波瀾,卻始終沒人看到過他的相貌,後來還是因為與焱教教主黎越寒定下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契約,才改了姓名安安穩穩地做了黎雁九身邊的貼身護衛,估計這世上除了黎越寒,也只有黎雁九能夠治住左凌了。

連如夜著實有些怕這左凌萬一被逼得急了發起瘋來,自家姐姐的漂亮手指可能就沒了。於是連忙上前笑嘻嘻地擋在左凌身前,一邊輕輕按下連若茵的手,“皇姐別急嘛,阿九的本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沒事的沒事的,待會救回來了,”話說一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就掃到顏末身上,連忙轉移話題,“哎哎,阿九家小娘子也醒來~把你吵醒了阿九回來會打我的。”

“阿九去哪裡了?”她窘然,昨晚果真被伺候地太舒服了麼,睡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