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了,直接抓住了高月蘭的手戳螢幕。

【以後幫忙照顧下昌恆,偶爾打電話發簡訊問一問就可以。】

至於昌彤,一開始對聶喜鳳厭惡還算正常,後來就是喪盡天良了。現在對方雖還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可看對方後來的選擇,估計也不會希望聶喜鳳被殺的真相公佈。

哪怕還沒畢業,對方已經在準備考試了,打算畢業就考的。這下怕是要泡湯,就看她到時候看到真相的反應吧。究竟是憤怒真相被曝光,還是憎惡有昌顯民這麼一個狠心的父親。

高月蘭鼻子有些酸,她答話:“好。”

同樣的,她也沒提昌彤。

一個屋簷下生活多年,她有些瞭解昌彤這女孩子。

看這情況,這些年聶喜鳳怕是將一切看在眼裡,她嘆一口氣。對方以這種形式回來,不知道付出了什麼代價,她感覺應該待不長久的。

警車的聲音響起。

趴在地上試圖掙扎的昌顯民突然失去所有力氣,再也不動彈。

黑夜裡,警車的聲音特殊,又從那邊路過,許多村民都被驚醒,看警車居然是往昌家老房子方向去的,紛紛跟上去看。

警察到的時候,高月蘭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見她頭髮衣服有些亂,人還好好的,警員鬆了一口氣,燈光的照耀下,她脖子上的掐痕很明顯,他們愣了下,裡面出了什麼意外,還是有人幫了她?

當他們走進房間,一股涼意爬上心頭。

尤其是聽到高月蘭在一邊陳述過程,只覺得荒謬。

可更加荒謬的事情就在眼前,那白骨站了起來,讓開了些位置,似乎知道他們是來爪昌顯民的。

就離譜!

有點嚇人,可職責所在,他們必定是要去完成任務的,飛快將昌顯民銬了起來。

領頭的警員沉默了下,對著阿蒖的位置問:“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旁邊的高月蘭說:“她應該是聶喜鳳,昌顯民第一任老婆,她開不了口,但是可以打字。不過骨頭戳在螢幕上不好用,你們得把手借給她用一用,才能打字。”

警員:她還怪熱心的,解釋得這麼清楚。

阿蒖:是挺熱心的,還主動借了她手用。

“要不,還是用我的手?”高月蘭說,“我覺得她不嚇人,很好的,要不是她我都沒命了。”

當著這麼多人,她更是大大方方將手機和自己的手一塊兒遞到了阿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