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心了。”

花溪一驚,忙問道:“郡王這是何意?莫非這試香、辨香也要花溪參加?花溪當初可只應承了斗香一場。”

尹承宗解釋說:“哎,昨日才定下的。此次斗香會雙方並非一人參加,改為大華和西月各出五人,要過了試香後才參加辨香和斗香,辨香一場可多人參加,一人若辨不出來可換下一人……西月既然提出此等條件,想來著試香一場的香品氣味差別微小,況且你參加斗香一場,這試香是必須參加的,否則不能參加下一場比試。”

花溪倒不是懼怕比試,只是她不喜歡成為焦點。如今騎虎難下,也只能參加了。

“既如此,花溪參加就是。先前倒是忘了與郡王說了,花溪還未出閣,拋頭露面終是不妥,還望到時花溪可以掩面參加。”

尹承宗應道:“嗯!掩面是應該的。”這事就算她不提,自己也會提醒她。

花溪點頭,“今日出來耽擱久了,花溪恐姑母擔心。若郡王無事,花溪先行告退。”

“哦,那一道走吧!”尹承宗應道,轉頭看看姬燮,“姬公子剛掌櫃的說鋪子裡最近缺了貨品,剛好今日你過來了,待會兒我讓掌櫃的來跟你詳談。”

尹承宗似笑非笑地瞄了眼姬燮。

姬燮的目光銳利,飛快的掠過尹承宗,又看向花溪,無所謂地勾勾唇角,“好,郡王與花溪妹妹慢走,我再留一刻,與掌櫃詳談。”

感覺姬燮看向自己,花溪垂下眼瞼,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還以為上回姬燮跟著尹承宗是因為姬家協理通商,沒想到姬家還與尹承宗有生意上的往來,偏偏還是香料。而尹承宗剛剛像是故意拖住姬燮……

花溪起身請尹承宗先行,自己隨後跟上,監走路過姬燮,卻聽見他低聲道:“以後離承郡王遠一些。”

花溪不明白姬燮的話中含義,低頭走到門口,卻看見承郡王並未離開,而是站在車邊等她。

“郡王先行!”

尹承宗臉上又浮現出慣常慵懶的笑意,反問道:“花溪與姬燮相熟?”

不知從何時,尹承宗就一直喚她的名字了。

花溪低頭撇撇嘴,說道:“加上今日、上次與郡王一同來程家,花溪與他只見過三面而已。”自然談不上相熟了。

尹承宗滿意地點頭道:“姬燮其母是西月人……雖然面上他是商賈之子,但此人並不簡單……花溪你如今暫住在程家,有些事還是要多留心些才好。”

“多謝郡王教誨,花溪記下了。”花溪掩飾住自己內心的訝異,謝過尹承宗。

這兩人到底唱哪出?都提醒自己要防備對方。花溪只覺得一時雲山霧罩,分辨不清這兩人的用意。

看見花溪乖巧地應諾,尹承宗溫柔一笑,“我送你回府。”

“啊?”花溪搖搖頭,“不敢勞煩郡王。花溪自己乘車回去……”

“不妨事,我要去一趟洛西王府,正好與你同路。”

花溪無法,只得應允,扶著木犀的手上了車。

尹承宗沒再坐馬車,掌櫃的已經給他和隨從備好了匹馬。花溪上車後,他也翻身上了馬,臨行前抬頭看了看二樓半掩的窗戶露出人影笑了笑,“走吧!”

花溪一路心緒煩亂,實在搞不清楚尹承宗和姬燮二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兩人的警告究竟是因為什麼?自己只是個小人物,根本無意捲入這些是是非非。斗香會,該死的斗香會,若是沒有它,自己根本不會再見尹承宗和姬燮……

花溪越想越頭疼,最後終於放棄了,暗自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離這二人遠遠的。至於姬燮的那位親戚,她也無力再去探究了。

尹承宗一直將花溪送到程府門口,沒有進去。

“送到了,我便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