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頸,胸口,花溪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推了推歐陽錚的腦袋,“癢!”

歐陽錚這時間吻得正起勁,抓住花溪的手,頭埋在她的豐盈上,輕咬了一口。“啊——”花溪驚呼了一聲“歐陽錚——”這一聲本是氣惱,不想最後那尾音確有些荒腔走板,顫悠悠的,帶給人無限的旖旎遐想。

花溪臉羞紅,想要躲開。

“乖!”歐陽錚聲音暗啞,抬眼對上花溪的雙眸,不待她開口,嘴唇堵住了她的嘴,乾燥溫暖的大手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下,略帶薄繭的手掌摩挲著滑嫩的肌膚,指尖一點點輕撩,一點點重壓,勾起了那些潛藏的激情。

花溪受不住歐陽錚的折騰,身子裡熱浪一重重湧上來,她本能地弓起了纖細的腰肢,腳趾也蜷縮了起來,嘴裡發出低低的喘息聲,雙手不自覺地攀附上歐陽錚的背。

“花溪…”動情地低吼一聲,歐陽錚身子一動,一個挺身,深入埋入火熱之中,慢慢律動,漸漸加快……

寶榻香暖,玉帳香鉤,春意融融,情意濃濃。

兩人要水淨了身,歐陽錚摟著花溪,指尖卷著她烏黑的髮梢撥弄,“花溪,明日入宮謝恩,宮裡那幫子人定不會消停……遇事你且忍忍……再過些時候,我就帶你離開這裡,回西月看過岳父大人,然後咱們便去雲遊四海。”

花溪懶洋洋地窩在歐陽錚懷裡,聽他這般說微微一愣,覺得歐陽錚似乎有心事,“雲遊?你放得下你世子的位置和朝廷裡的那些事嗎?”翻過身趴在他身上,花溪的目光在歐陽錚臉上逡巡了一圈,雖然屋裡沒有亮燈,可藉著月光花溪依舊能看清,他緊蹙的眉頭在自己看向他的一剎那鬆開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有。”迎著月光,她的眼睛蒙上了三分迷離之色,歐陽錚俯身在她額上吻了吻,低聲道:“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

歐陽錚的聲音很輕,可語氣確是十分堅定。花溪倚在他懷裡,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

翌日,花溪和歐陽錚給洛西王和洛西王妃敬茶後便進宮謝恩。

慈寧宮裡,太后、皇帝、皇后和賢妃都在,還有三位王爺和王妃,花溪瞧著這麼多人,暗嗔了一句,皇家大聚會。無意間瞥見太后身後站著的人,花溪愣了愣,她還真沒想到,她竟然會在這裡,符三娘。

給太后、皇帝和皇后謝了恩,又向諸人行禮問安,太后給花溪和歐陽錚賜了座。

“瞧著氣色不錯,在王府可住得慣?”太后慈愛地笑著問道。

“謝太后娘娘關心,靜嫻一切都好。”

另外一邊皇后說道:“靜嫻公主端莊嫻雅,還真是配得上‘靜嫻’二字。本宮瞧著也喜歡,若不是聘給了文宣,本宮真還想娶回家做媳婦。”

花溪一愣,下意識地看了眼身旁的人。歐陽錚臉色微暗,不過卻在衣袖下暗暗地握了握花溪的手,花溪心上鬆了口氣。而對面尹元燁似笑非笑地瞟了花溪和歐陽錚一眼。

“謝皇后誇獎,靜嫻實不敢當。父王常說愚魯,哪裡及得上在座的三位王妃萬分之一。”

上首,太后完全不把靜嫻當做外族和親的公主,擺著一副自家長輩訓教晚輩的姿態,對花溪說道:“這孩子倒是謙遜。洛西王爺和王妃就文宣一個小子,文宣常年不著家,你既然成了他媳婦,就安安心心呆在王府孝順你公公婆婆。”

花溪應道:“是,靜嫻省的。”

“這次公主遠道而來,即是和親也是擔負著兩國邦交重任,想來永寧帝定對公主寄予了厚望。公主既然已經嫁入大華,自然遵從大華的禮節。下月皇陵祭祖,洛西王、王妃和世子自然都要參加的。公主是新婦,雖說早年在大華居住過兩年,但對皇家祭祖典禮上的一應事項定是不甚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