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適才透過車窗的一角,看到了雙方對峙的

一幕。只是隔著幾丈遠,且雙方對話的音量又輕,她沒聽清對話內容。

倒是那五人,她認得,正是不日前來帝都時,路過月葵鎮,在那間過埠酒鋪

裡見過的幾位。且聽耘兒說過,他們是血冥國的人。

“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將頭埋入她馨香溫暖的頸窩,傳來林司曜低啞的回

答。於他而言,除了懷中的小女人,以及這對正趴在軟榻上玩耍到睡著的龍

鳳胎,其他人,都是無關緊要的。即使是那一對與他有著至親血緣關係的生

命締造者。

“沒事就好。”蘇水瀲聽他這麼說,也就沒再繼續追問。她相信他會妥善處

理。

“阿曜,這兩年,你快樂嗎?”她輕輕靠在他的肩頭,低聲問道。

“怎麼這麼問?”他低首看她,伸手佛去她微皺的眉心,“你呢?”他不答

反問。只因,她就是他的快樂源泉。

“很快樂。是從前不曾想到過的快樂!”她嘴角噙著柔柔的笑,輕且堅定地

說道。

原以為,她蘇水瀲的一生將圍繞著蘇繡終老了。

待字閨中時,能得老太爺與父親的看重,正是因為她出色的繡工;日後所嫁

之人,無論對她如何,最初相中的也不過是她的蘇繡。

孰料,陰差陽錯之下,她來到了這個與民國蘇州截然不同的世界,慌亂之餘

,卻是發自心底的嘆息:她解脫了。解脫於蘇家大宅的壓抑,解脫於蘇繡於

她的牽絆。從此,她可以放下包袱,做回她自己。

也確實過了一回真正的自己不是嗎?與阿曜成親、落戶繁花鎮、懷孕生子…

…每一步,每一個階段,她都過得很快樂。

雖然,中途突然冒出來的顯赫貴胄的家人,令她著實有些措手不及。不過,

好在這一世便宜得來的父母,因自覺愧疚於她這個”女兒”,並沒有強迫她

收回這些與她而言實屬簡單真實的快樂。

“你開心就好。”林司曜寵溺地笑看著她,俯身攫住她紅潤的香唇,一記足

以令她失去呼吸的纏綿長吻,暈眩了她。

“你呢?還沒告訴我呢。”她執意要知道他心裡是如何想的,以及,這兩年

到底快不快樂。

“你該知道的。”他低笑著啃齧著她的下巴尖,他素來不是個會自我委屈的

男人。只有她,能勾起他體內為數不多的憐惜與疼寵。

“阿曜……”她勾住他脖頸,低喚著他的名,似是不滿意他如此模稜兩可的

答案。

“嗯?”他趁勢挑開她衣襟上的紐攀,伸入她衣領內,產後因哺|乳而越發渾

圓的雙峰,令他忘情。

“別……”直至他清涼的雙唇貼上她溫暖飽滿的渾圓,才讓她意識到這是在

馬車裡,而他們那對寶貝龍鳳胎,正香甜地睡在他們身側的軟榻上。

“沒人會知道。”他囫圇地低語。腹內洶湧而出的情潮,一再叫囂著他要她

“可是……”這太瘋狂了!她昏昏沉沉地想。可吐出嘴的掙扎與辯駁,聽在

他耳裡,成了柔媚的呻吟。

“可是什麼?”他明知故問,隨即空出一隻手撥開她厚實的羅裙,來到她已

然潮溼溫熱的谷|穴,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這麼溼了還要抗議?

隨即,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贅,抱著她坐到腿上,示意她兩腿環住自己腰

身,一個挺立,在兩兩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