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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明白宋德書的意思,當下便婉言說道,“還請母親先別生氣,且聽我們慢慢解釋……”
“我們沈家,還不曾有過打發沒有犯過七出之條的妾室出去的先例。”宋德書慢慢說道,“就像當初珂兒說大樂的王侯之家沒有娶過平妻的先例一樣……你們可要顧全大局才好。”說罷有意無意瞟了蘇玉妍一眼,彷彿當初阻止沈珂娶陸婧為平妻是她的主意一般。
“母親。”沈珂見宋德書的矛頭直指蘇玉妍,當下便接了話茬,“是這樣的……此事我們已經徵求過祖父的意見,他老人家也是首肯的,我原本想著等請了聖上的口諭之後再與您商議的,這不才回來,還沒吃飯呢,您就親自過來了,倒省了我跑這一趟……”
第一卷 190、退讓(下)
宋德書原本想著剛才宋清霜在自己面前哭訴的那些話,只覺她們丟了老宋家的臉,又見沈松年都沒聽說過這件事情,就更覺自己的地位每況愈下,現在又聽說定遠侯之前竟是知道的,只瞞了沈松年與她二人,而且沈珂連皇帝的口諭都已經請到,只剩最後一步沒走了,她便是前來為宋氏姐妹說情,也不管用了!她心裡百感交集,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好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沈琳坐在宋德書的身旁,一時也不知說什麼話來安慰才好。
眼見氣氛不對,沈珂便溫言向宋德書說道,“您就別再生氣了……因您身體不好,我便想著讓您好好休養……再說了,這事是經過祖父他老人家首肯的,您也不必太擔心了……必不會影響到咱們沈家的聲譽的。”
既然已成定局,宋德書自不好再說什麼,只恨宋氏姐妹太不爭氣,丟盡了她老宋家的臉重生左唯!不過,她並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悅,臉色陰沉得有如窗外漸漸暗沉的天色,等沈珂說完,便緩緩說道,“既然你們祖孫事先已經商定,我就不用再多管閒事了。”說罷,便拂袖而起。
沈琳忙伸手相攙,一邊回頭看向沈珂,眼裡滿是窘迫。
蘇玉妍素知沈琳的脾性,跟宋德書是不一樣的,再想著此事自己與沈珂也確實做得有些過了,當下便朝她歉然一笑。
沈珂也隨著宋德書站起身來,扶了她的另一隻胳膊,陪笑說道,“您這是關心兒子才拖著病體前來詢問的,又哪裡多管閒事了?天色不早了,就讓兒子送您回去吧……” 宋德書之前與他的關係一直都算融洽,自打蘇玉妍進門他改邪歸正後。他又忙於政事,呆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少,兩人之間反倒不如從前那麼親近了,儘管那種親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母子之情,純屬一種表面現象,但在外人眼裡,卻還是母慈子孝的。為了維持定遠侯府的安寧,沈珂也不會因此事跟宋德書翻臉,所以,他選擇了退一步。
宋德書儘管滿腹不悅。但面對沈珂的笑臉,她終不能再擺在架子上了,畢竟。她只是沈松年的繼妻,沈珂是嫡長子,就算將來讓沈頊承襲爵位,也得沈珂答應才行。所以,她也不能再拽著沈珂的小辮子不放了。於是。她便輕輕甩開沈珂的手,沉聲說道,“不必了……你也累了一天,就在屋裡歇著吧!”
沈珂見她態度軟化,當下便打蛇隨棍上,涎著臉笑道。“只要您不再生氣,兒子就算再苦再累,也心甘情願……”一邊說。一邊與沈琳簇擁著宋德書出去了。
蘇玉妍哄著夢姐兒睡了,等沈珂回來,商定了明天去武賢伯府的事,夫妻兩人這才歇下。
次日一早,沈珂依舊上朝。下朝後沒有返家,而是徑直去了武賢伯府。把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
在得知沈珂已經請旨要把宋氏姐妹打發出來時,武賢伯宋紹謙臉上那如春風一樣和煦的笑容立時就僵在了臉上,好半天才冷著臉說道,“我的爺,你這麼做,叫我們老宋家的臉往哪兒擱?”雖然昨天宋德書已經派人來透了口風,但沒想到沈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