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再往上提,副校長、校長、教育局長。”

娜娜用目光詢問陳大剛,自己也覺得李副書記這個安排挺好的,可以發揮他的特長。

陳大剛對排球學校熟悉得不得了,他就是從那出來的,能夠回去當教練組主任,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小時候,就非常羨慕那個教練主任,每天上課前,好幾十個教練列隊,聽他訓話,聽他手指指批評這個,批評那個。

那時候,陳大剛就想,哪一天,自己也要成為那名教練主任。現在,李副書記又說可以當副校長、校長,甚至教育局長,他還有二話嗎?

回到家,向副縣長一說,副縣長氣得把茶杯甩在地上。

“咣噹”一聲。

“廢物!被人家耍了,還沾沾自喜!”

545 誰聯絡邊陲鎮

副縣長只好親自出馬,他才不會親自找上門去,打電話給老李,嘻嘻哈哈地先說了一番感謝,然後,話題轉,問:“那個主任算什麼職務?是副科,還是正科?”

老李不動聲色,說:“重點還是能發揮他的特長嘛!”

“你要給年青人太高的奢望,什麼副校長、校長、局長。這會把年青人給寵壞了。”

老李笑了起來,說:“只要他努力,超過你這個副縣長都行,超過我這個副書記都可以!”

“我們還是談點實際的吧!”副縣長懶得跟他兜圈子,說,“大道理,我們就不說了,誰是誰非,我們也不去爭論了,但是,你想要陳大剛鬧下去,還是讓他閉嘴什麼都不說?”

“這就取決於你了。”

“不對,不對。你心裡清楚得很,完全取決於你,我已經把主動權交給你了。縣委書記就是責怪下來,我也是這句話,是你非要陳大剛鬧,我也沒辦法!”

“你心裡很清楚,怎麼鬧,吃虧的應該不是張建中。”

“兩敗俱傷吧!最多,一個傷得重一點,一個傷得輕一點。反正一個是稀泥扶不上墻,摔得再慘也還是一攤稀泥!另一個爬得那麼高,摔下來就不一樣了?”

“你認為,就一定摔得下來嗎?”

“可能摔不下來,但是,你希望搏一把嗎?”

彼此都知道,風險是相對的,正像副縣長說的那樣,陳大剛就一攤稀泥,對他來說,再大的風險也不算風險,張建中卻不一樣,風險是實實在在的,能避免還是儘量避免。

但老李不想就這麼讓對方佔上風,你跟我談條件,憑什麼?想我把那攤稀泥扶上墻?是不是太小看我的智慧了?然而,副縣長的智慧也不低啊!

“有些事,你可以直接跟縣委書記提。”

“有人幫我提,不是更好嗎?我聽說,張建中回邊陲鎮,就是別人提的。”

“你心裡很不服氣是不是?”

“沒有不服氣,只能說佩服,所以,我也想借鑑你的經驗。”

“那你就跟組織部長說吧!”

“那我就說,是你同意的?”

“你怎麼說,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老李口氣還是很硬,但這硬中帶軟卻是不言而喻。

“先感謝了!”客氣話還是要說。

“回去感謝你的女婿吧!”

副縣長說:“我們何必要這樣呢?好話好說不行嗎?大家都是為了女婿著想,你讓陳大剛好,我也可以使點兒勁,讓邊陲鎮有點兒改變嘛!”

老李很有點氣不過了,你他/媽佔了便宜,還倒把一耙,還要我給你陪小心?他把狀告到縣委書記那了。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給他面子的,他竟得寸進尺。”

縣委書記說:“你也理解他,為了子女,他就沒少超過心,兒子不成器,女婿又那麼一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