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就憑你派的那幾個草包剛剛能抓住我?”時澈的眼神恢復了往日的冷峻,周身散發著一般人不易察覺的殺氣。剛剛若不是他顧忌到有云杞在旁邊,不能施展武功,又怕連累她,他們是斷然沒有可能抓住他的。

”哈哈哈,果然夠猖狂!不管你怎麼說,你進了這春神殿就休想再出去!”那女子笑著,提高了嗓音,那聲音就回蕩在空曠的宮殿裡。

“你到底是誰?你為何抓我?”時澈的看不清她的面容,也不記得自己曾經見過這樣一個女子,難道又是以前結下的仇怨?

“你不夠資格知道,你只要知道現在你在我的掌控之下!”那女子一雙狹長的鳳目一斂,揮手讓人將他帶下去。

時澈並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想走的時候就會走,掌控?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招罷了!”

那女子的眼睛裡升騰著怒火,但是片刻又壓制了下去,只說道:“送他去無瑕宮!”

。。。

 。。。   兩日已經過了,可是大家都是相安無事,鬧得人心惶惶的風涯始終沒有出現,官府的案子也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村子裡的人得知了生病的原因也都恢復了尋常的生活,似乎一切都將歸於平靜。

第三日的太陽照常升起,清晨的和煦日光照耀著這個安靜額村落,可是沒有人預料到,所有的事情將在這一天揭開謎底。

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所有人的精神都提了起來,難道是她來了?

“我等奉命捉拿陸修,快開門!”一個衙役的話傳來,眾人都面面相覷,徐朗、鬱軒、方簡再加上盧聖傑,他們緊跟在陸修的後面,以防有人偷襲他。

陸修慌慌張張的開了門,問道:“衙差大哥,你們應該是搞錯了,為何要捉拿我?”

“搞錯?我們這裡有官府的捉拿令,還能有錯?”說著上來兩個人架著陸修,就打算離開。

“哎,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相公?我們課都是良民啊!”陸夫人上前攔住,語氣十分的堅定,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陸夫人,你最好不要耽誤我們辦差,若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不會冤枉好人的。”那個衙役看起來忠厚老實,耐心解釋道。

“什麼證據?”陸修直直的看著那衙役,似乎是不相信他的話。

“到了衙門,你自會看到的,不用急。”

“你可還記得我?”一個青衫的男子突然出現,從遠處信步走來,手裡還搖著一把摺扇。“陸修,你也有今日!”

“你……原來是你,你怎麼還沒死?”陸修瞪著那人,眼眥欲裂,一副驚恐之態。

“我當然不能死,死了,如何能看到這樣一出好戲啊?”那人笑了笑,對這眾人拱了拱手道:“在下陸元,是陸修的長兄。”

陸修此刻已經被衙役強行帶走,陸夫人聽了這個所謂的長兄倒是沒有吃驚,只是一拂袖,自己回到後院去了。

“久違了,陸兄!”方簡的一句話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們認識?”鬱軒問道。

“說來話長,我們進去詳談吧!”陸元對這件宅子十分熟悉,一路上還唸叨著有些地方做了哪些改動,似乎離開這裡有些年月了。

所有的故事都有很多版本,在陸元的嘴裡這個故事又是另外一個模樣。

十年前,他們不在這個破落的村莊,甚至不在中原地界,他們陸家在南疆做香料的買賣,也算是一個大戶。有一天陸老爺帶回來一個叫做風涯的女子,長得很是妖魅,但是一雙眼睛卻讓人覺得她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自然的,她就變成了陸家的姨娘,可是陸老爺很珍愛她,將她一個人安置在一個僻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