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霆,這不像你啊,你居然也會相信起宿命來?”莫黎均甚是訝異,轉頭望著他。

他俊挺的側面波瀾不驚,如同這天氣般,讓人感覺不到任何變化。他是如此坦然得說著這些,宿命,命中註定……他是不是……也得相信?

司徒靜雅在莫黎霆他們離開後半小時到了,她不是一個人來,身後居然還跟著一臉風塵的莫黎瑩。

似乎是消瘦了些,臉也曬得黑了些,向晚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了,莫黎瑩仍然一慣淡漠的表情,只是在看到小床裡的兩小孩時,臉上頓時綻開柔柔的笑。

“呀,她們好小啊……”很難得的,在她臉上看到那麼溫婉明豔的一幕,像是寒冷的冬日突然躍出的太陽,閃著明晃晃的光線,讓人霎時感覺溫暖。

“你小時候也這麼小的……但你比這兩小傢伙皮,老是哭個不停……”司徒靜雅在一邊說道。

“我哪有……”莫黎瑩皺皺眉,又望向坐起在床頭的向晚,“疼嗎?”她問道。

向晚想了想,心怕說疼會嚇著她,但是說不疼,又似乎不切實際,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很疼嗎?”莫黎瑩看到她點頭,笑容立即凝住,轉而一副恐懼的神情。

“你八字都沒個一撇,問這些個幹什麼?”司徒靜雅瞪了她眼,將盛好的飯與湯遞給向晚。

“媽,或許二姐早有一撇了呢……”向晚笑著說道,倒是惹來司徒靜雅訝異的叫聲。

“她那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嘛……現在,你大哥三弟,都已安定下來了,只剩下你一個人,你也快點吧,我也催得快麻木了……”司徒靜雅不想再多說,只是將一碗碗菜放到向晚面前。

“你以為說快就能快的啊?這又不是我一個人想怎樣就怎樣的……”莫黎瑩回了句,又轉身去看小床內的人。

司徒靜雅沒再說話,向晚望了她們一眼,也只是乖乖吃飯,沒再說話。

司徒靜雅又將拿來的另一保溫瓶拿去隔壁給凌菲,估計是凌媽媽在了,她也只留了一會兒便回房了。

其實司徒靜雅這個人並不壞,但一慣了清冷,要她怎樣的熱絡,她也不會表現,而且向晚發現,她對於一般的不太熟悉的人,話都不多,比如說凌媽媽他們。

但該做的,她還是一一全做了,給向晚吃什麼,必少不了凌菲的那一份,或許以前,她對黎均多多少少會有些歧義,但這些事之後,一切全是過眼雲煙,向晚記得,她曾說過一句話,是什麼時候說的她都已經忘了,但那句話,她卻深深記的。

她說:活的著人,何必再去計較,每個人都曾經犯過錯,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其實每一個人,都有他善良的一面,只不過是有些人情感重於理智,而有些人,理智重於情感罷了。

當你覺得一切都應該以一個情字為中心時,情緣,情份,親情,愛情,人與人之間,無非關乎這些,只要你心中還有情,那麼,所有的一切,也就都看得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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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靜雅的食補起了作用,還是向晚本身的體質問題,第二天的傍晚,奶水便開始漲了。

護士過來催奶,又是揉又是捏的,疼得向晚差點掉淚,終於能輕鬆擠出奶水來,但要命的,兩小傢伙居然不肯配合,餓得哇哇大哭,給她餵奶,居然一含住就吐了出來,敢情是已經能辯別之前吸的奶頭了。

向晚漲得疼,兩小孩餓得哭,病房間裡一片熱鬧的景像。

莫黎霆站在一邊手足無措:“要不……再叫護士來擠一下……”

炕“不要,好疼!”向晚嘟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