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慕司痕耍賴般黏著她,這會她不能開口罵他,他便肆意作惡。“來,乖乖,親我一個,便能解決所有的一切問題,不吃虧。”

柳依瞳狠剜他兩眼,那廝的不為所動。被他纏的沒辦法,便在他側臉響響的啵了一個,卻甚是敷衍。

慕司痕不滿的輕蹙眉,大手捧著她還來不及移開的小臉。深遂的黑眸中情慾可見,溫熱的氣息輕吐在她微張的小嘴上。“你是在敷衍我!”說罷,他的唇便烙吻住她,高大昂藏的身軀箝困住她的身子。

“唔……”一聲輕吟從喉嚨閒逸出。

他的舌頭捲纏住她,吮取著她檀口中的柔軟,將她一聲聲抗議的嚶嚀吻去,深深淺淺的舔弄著。

慕司痕抵著她的唇,魅笑呢喃,“雖然不能說話,但你動情的聲音依舊這麼的觸人心絃。”

討厭鬼!幹嘛一直戳她傷疤!她自己的聲音她不知道嗎?假情假意不把別人噁心到,她自己都不愛聽。

慕司痕啃咬著她紅豔豔的唇,低眸笑睨著她,“別質疑,我說的,句句是真。”

他在她意亂情迷之際,將她抱上了榻,側身躺在她身邊。

詭魅的夜,薄涼的風輕拂過樹梢,氣氛太銷魂……

慕司痕的手來到她裙襬處,以不察覺的動作輕緩撩起。直到她感覺到一絲涼意,驚垂水眸,驀然發現她就快衣不蔽體了。死丫的色胚!什麼好辦法,根本就是色慾燻心。

她揪緊被他敞開的衣襟,身子往榻裡退了數寸,水眸責嗔的瞪著。慕司痕淡邪一笑,高大的身子欺近一寸,她就再退一寸。只到無處可退,他長臂一撈,便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他的大手往哪摸,她便往哪拍。好不忙亂。

“別急,夜還很長。咱們先辦正事,再談其他事。”一隻手掌深入糾纏她如黑雲般洩落的長髮,另一手探入底衣。

柳依瞳推開他的手,曲腳抵著他的小腹。恨恨瞪眼。這色胚真會顛倒黑白,分不清輕重。

他邪恣勾起笑痕,猝不及防,俯首緘封住她的唇,恣意攪亂她的意識。

可惡!惡劣!老用這一招,不覺得膩味啊!

可是,她抗拒不了……她雙手摟著他的頸,在他唇上洩恨般啃咬一番,而後才放軟了態度。

風若休,樹不止,瑟瑟涼風噬了骨。屋內,卻熱情如火……

交纏的男女,分不清誰糾纏了誰……

***

紅燭過半方停歇。男人總是樂於征服,直到女人溫順的如貓兒一向躺在懷中,他才勾著慵懶而滿足的笑。

“怎麼了?”他發覺這女人在鬧彆扭。激情過後就不肯正眼瞧他。

他低眸瞧她,她冷哼一聲,將小臉別過,悶悶地埋進他懷裡,懶得看他了。

“唷,生氣了?”慕司痕不急不惱,慢條斯理的撫摩著她光裸的背。修長有力的手勾起她的小臉,戲謔的道,“我瞧瞧,是不是剛才沒滿足你呀?”

裁幻總總團總;。柳依瞳小臉爬上一陣躁熱。忒無恥了!她捉住他的大手,在他手背上狠咬了一口。

她當然氣。不過是在氣他,他真是完全不當這身體一回事,要壞了,誰負責?誰賠個相公給她?

柳依瞳摟著錦被坐起來,香肩裸露姿態尤為撩人。她瞪著他,吃也吃完了,現在該說了吧?

慕司痕半靠在床榻上,雙手未動,卻以灼熱的目光梭巡過她緋色肌膚。柳依瞳不耐的伸手戳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這丫的到底在耍什麼花樣,是要不要說?

“這麼著急,真怕我們娶了那個郡主不成?”

我們?柳依瞳聽著也不知是哪裡奇怪。不過也對啦,跟她拜堂的是慕天離,而洞房的,則是邪惡的他。她是不是該慶幸還好他們只是人格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