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她,高堂之位,她可坐,但她卻又不能坐,因為她只是道尊,而他卻是道祖,兩人身份天壤之別,更重要的是她從未入寧家家門,名不正,所以她早已打定主意:站在此處受兒一拜,她便心滿意足了。

寧澤落座,淡然開口道:“坐吧!你是言兒的母親,其他都不重要!”

公孫雲裳苦笑一聲,澀然道:“你是道祖,我不過一個火鳳族的晚輩,又有何資格和你同坐……”

寧澤眉頭一皺,心中一陣不悅,他沉默良久,有些失望的說道:“你變了,變的膽小了,以前的你,從不在乎這些……”

“那時太天真,所作所為可笑了……”

“坐吧,今日是言兒大婚!”寧澤說完不再言語,人的價值觀、人生觀變了,多說無益,反而彼此添堵。

“吉時到!”

真言在前,頭戴新郎冠,身穿吉服,手裡拉著大紅絲綢結成的“牽手”,絲綢結花,朵朵相連,有些拘謹的真言牽著牽手走在前面,後面牽手相續,跟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