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到提升,一方面是因為資歷,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來到法蘭西后沒有幾年,他和他哥哥的靠山蓬帕杜夫人就去世了。不只是他,就連他的哥哥在權勢上都受到了影響。

也正是因為這些複雜的原因,引得舒瓦瑟爾公爵的政敵們暗中動手腳,讓科西嘉方面軍的陸軍幾乎都是新兵,海軍艦隊也是由海盜改編。這幫烏合之眾,實際上是舒瓦瑟爾公爵在法蘭西權勢下降的體現。只是,由於現在方面軍在人數和裝備上的優勢,才讓許多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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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無法反駁

我在雅克·德·舒瓦瑟爾將軍行完禮後,便直接問道:“將軍,為什麼不等艦隊控制科西嘉島外圍海域後再登陸,而是要如此迫不及待地立即出兵?”

“殿下,我也是沒有辦法。”他一臉委屈地自我辯護道,“我也知道,萬一在路上遇到了敵軍艦隊的主力,即使有艦隊的護航,也難以保證運兵船不受到損傷。可是,國王陛下命令我必須在兩週之內攻下科西嘉島,我沒有時間了。”

“什麼?國王陛下!”我為之一怔,驚問道,“陛下什麼時候給你下達的命令?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昨天晚上,是以不加密的形式送來的sī人信件。”他說著便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封已經被對摺起來的信封,並將其遞了過來。

想來迪昂一定是事先就對將軍說了一二,所以將軍才會將信帶在身上。

我也不多疑,接過信封,將信紙取出,只見信紙上確實明確寫著“請於寄信日期後的兩週之內攻下科西嘉島”。

國王下了死命令,雖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是我卻沒有辦法,也沒有立場反對。

信中清清楚楚寫明瞭要他速速攻下科西嘉島的原因。

王祖父以朋友般的口wěn拜託道:“我的堂弟彭蒂耶夫公爵一直不相信他的nv兒瑪麗·阿德萊德郡主已經死了,反而固執地認為她是被科西嘉人綁架了。他現在已經變得焦躁、火爆,我真擔心他會變得偏執。所以,雅克——我的朋友,請於寄信日期後的兩週之內攻下科西嘉島,這樣或許可以救下我那一直緊繃著神經的堂弟。”

原來一切的原因是郡主的失蹤,我還能夠說什麼呢?

這是一種“做賊”的心理。“賊”是世界上最勇敢又最膽小的人。他們什麼都敢偷,但是偷了之後又害怕被抓住,所以便擔驚受怕,一有風吹草動都會敏感地草木皆兵起來。我現在的心理就是這樣。偷什麼都比不上在婚禮之前偷走新娘的事件大。偷的時候我還真的沒有害怕過,可是到了現在,不但是害怕罪行戳穿,也害怕將郡主得而復失。

郡主現在就在隔壁的房間,只要將郡主送回去,或是將訊息傳出去,那麼王祖父的這封信便沒有任何意義,可是,我不能說。我心虛地以為,在我繼續提出反對意見後,將軍定然會反問“為什麼”,而我極有可能口不擇言地回答“郡主在隔壁”。

事實上,這也和我對自身的變通能力不夠自信有關。我完全可以回答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為那“做賊心理”的作祟,而另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事實上也可以利用軍隊指揮官的名義強行安排出戰時間,畢竟王祖父的這封信屬於sī人信件,並不是真正的命令,就算是所謂的“聖旨”,我也可以利用現在的許可權無視。但是,看到那寄信日期,我便放棄了。

這份信寄出的日期是四月六日,也就是我離開凡爾賽的那一天。

現在的法蘭西不僅僅建成了歐洲最通達的公路網路,也設立了類似東方的驛站設施。非加密的信件,如果需要以最快速度送到,就會如接力bāng的形式,在每一個驛站換人。以此來推算時間,這封信寄出的確切時間應該是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