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柱子哥,沒有啥好東西,我就拿了些二鍋頭”。

“你還拿什麼東西,先放一邊吧”,何雨柱廚房幹著活點頭答應道。

不一會許大茂和三大爺也來了,許大茂手裡還拿了一隻風乾的兔子說到“怎麼想起請我們吃飯了,我在家正準備一會去我媽那,看我老婆兒子呢”,

“你許大茂自從有了兒子,成了居家好男人了,聽說也不在外面沾花惹草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呢”,何雨柱打趣說道。

“人總是會變的嘛,以前沒有兒子,四處找方法要兒子,有了兒子我還不好好守著,這可是我全部指望,其他的我都不想了”,許大茂說道。

“柱子,三大爺這次也拿了好酒,可不是以前的灌了水的酒”,三大爺也說道,說完還舉了舉手裡的酒。

“不容易啊,三大爺,我還能喝到您的好酒,”許大茂對三大爺說。

“那待會咱們得好好嚐嚐,還是瓶有年頭的汾酒”,何雨柱看了看酒瓶說。

陳衛東旁邊點點頭,畢竟三大爺的摳門人所共知,今天竟然能拿來好酒。

“你們不能總拿老眼光看三大爺我”,

“人之所貴重,貴其能之人也,其所賤輕,賤其不能知人”,

“明白嗎,三大爺我還不能與時俱進,改變一點嗎,”看著他們三個人的表情閻富貴又拽起了文。

許大茂趕緊轉換了話題:“柱子,怎麼沒發現雨水,吃飯你沒叫她。”

“今天去找她的男朋友吃飯了,不在家吃,不用管她”,何雨柱擺擺手說。

“都有男朋友了,看來是要出嫁了,你嫁妝準備好了”,許大茂又問。

“放心放我早都給他準備好了,不會虧待我妹妹的”,何雨柱拍著胸脯說。

“柱子哥,你可真是個絕世好哥哥,反正我是沒遇見過你這樣的,把妹妹就捧在了心尖上,誰做你妹夫可就倒了黴了,遇上你這麼個大舅哥,對雨水要是稍微不好,你還不得抽他”,陳衛東說道。

三大爺也說“柱子對雨水的好,可是有目共睹的,是個爺們”。

“行了,不說這事了,來咱們喝酒”,何雨柱打斷他們的話,張羅眾人喝了起來。

現在也不是災荒年,滿院的香味何雨柱現在也不害怕,反正東西都是有據可查的,可是就難為了院子裡的眾人,其他人都還好說,聽聽香味忍一忍就過去了,

賈家人可就難受了,尤其是賈張氏和棒梗,自從把捐款還了回去,賈家現在就是每天清湯稀粥,棒子麵窩頭,聽見何雨柱家的肉味,賈張氏和棒梗可就坐不住了。

趁著秦淮茹不注意,賈張氏又和棒梗小聲的咬起了耳朵,

聽著何家幾個人喝酒吵鬧的聲音,想象著他們吃了滿嘴流油的樣子,賈家祖孫二人感覺到自己感覺到好像被蟲子咬一樣渾身難受。

一場酒宴喝了有兩個小時,何雨柱送拿著剩菜的三大爺還有陳衛東和許大茂回家,臨走到門口的時候,

三大爺走到門遲疑了一下說到“柱子,咱們吃的這麼好,香味傳遍了四合院,你要小心賈家人,棒梗孩子沒準兒會來偷東西的,”

許大茂和陳衛東也勸何雨柱把東西都收好不要給了棒梗機會。

何雨柱不在乎的說““吃的好,是因為我有本事,賈家尤其是賈張氏和棒梗要是坐不住來偷,不要讓我抓到現行,要不然一定要他們好看”。

“對,這次抓到就給他打個半死,我來動手”,許大茂喝多了酒勁上頭拍著胸脯豪氣干雲的說。

三大爺和陳衛東見狀也沒有再說什麼,各回各家了。

何雨柱又收拾了一下屋子,也就睡覺。